不知走了多久的玉兰终于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她急切的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
“咚咚咚。”
“谁呀?来了。”屋内传出一个妇人的说话的声音和踢踏的脚步声。
踢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门前停住。
“吱呀。”
门被拉开,出现在玉兰面前的是一个用廉价的布条将头发裹起来,脸上布满了岁月,手上有有着常年劳作痕迹的妇人。
“姑娘,你找谁啊?”妇人瞧着玉兰一身蓝色的旗袍,身上的首饰虽然不多但都不是她们这些人能常瞧见的。
“大娘您好,我想打听一下,这此地是哪儿?此地离卞城有多远?”
“卞城?”妇人想了想,“我们这儿离卞城可远了嘞。按我们的脚程到卞城都得走个一日。我们这儿啊是在卞城和醴城交界边区的地方,去醴城也好,卞城也罢可都离得远嘞。”
“姑娘打哪儿来啊?若是姑娘要想去卞城还是明日再去吧。明日我家男人刚好要去卞城买些东西回来。若是姑娘不嫌弃,姑娘明日可以坐我家男人的牛车去卞城,这样脚程要快些。”
“我看姑娘也走了许久了,况且如今天也要黑了,姑娘不如现在在我们这儿先住一晚,等明儿个天一早再走也不迟。”
“姑娘一个人走夜路和不安全,我们这儿附近晚上总有些山里的要出来找吃的,我们村里的李伯的儿子就是晚上走路腿被咬断了,到现在都只能躺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