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喝口茶水润润嗓子吧!一会儿还有更加意外的事情等着你瞧呢!”
颜蓁正狐疑地望着裴澈,想让裴澈为她解释一番的时候,就又听见南康的神发言:
“相比之下,本公主觉得还是魏大人靠谱一些!”
有了魏晗这个可以满足她欲望的人后,南康虽然舍不得裴澈,却也见不得她所得不到的东西让旁人得到,还得的那么高兴。
“本宫倒想问问裴大人,父皇命你查清朔州粮仓被盗一案,你先是将苏家主母韩氏及其女儿放走后,现在又将这母女二人接到临安侯府中好生住着。”
“裴大人,你这一套阳奉阴违实在厉害!”南康公主疾言厉色,“难道,你就不怕本公主将此事告诉父皇、让父皇治你个包庇之罪吗?”
颜蓁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她当时就在担心,韩氏母女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住进临安侯府,定有许多人都看到了。万一被人捅出去,再闹到陛下面前,裴澈如何能解释得清楚?
现下被南康公主就在这么指出来,颜蓁有种浑身血液忽然凉了几分的感觉。
她紧张到主动去握住裴澈的手,却忍不住在微微颤抖着。
裴澈只微微垂眸,就看到这只纤细柔弱的手正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明明自己都很害怕,却还是极力地想安慰他......
他重新抬头,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这笑容在南康公主看来,却是在挑衅:“裴澈!你什么意思?”
“本宫告诉你,你今日给不了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宫现在就派人去请大理寺卿过来,让他亲手绑了你进大狱!”
到那时候,她不信颜蓁这个出生小门小户的人还能为了裴澈独守空房!
她再从中推波助澜一下,想必裴澈很快就会成为公主府的幕僚之一了。
到那时候,状元郎和探花郎都是她公主府的所有物,想想就令人兴奋......
“微臣......微臣没什么好解释的。”
裴澈的认命,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认下这个罪名了。
尤其是魏晗。
他总有种今日办事没选好黄道吉日的晦气感。
好好地办一个乔迁宴,来了不速之客就算了,不速之客还一直在整幺蛾子也就算了,现在不速之客还想间接让颜蓁倒霉,这他根本忍不了。
尤其是他发现裴澈竟然和窝囊废一样,就这么认下这件事情,他气得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
“裴澈!你不是挺能的吗?现在又装什么鹌鹑?”
“那韩氏母女分明就是死乞白赖地求上你临安侯府大门的,是贵府侯夫人擅自做主把人留下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赶紧的,当着五皇子殿下的面,现在就把话解释清楚!”
魏晗不怕南康公主,就怕五皇子从中作梗,到时候他们就麻烦了。
所有人都静悄悄地等着裴澈的回答,连大气都不敢喘。
裴澈盯着所有人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此事本就是临安侯府做得不对,魏大人不必替我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