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猛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冷笑了一声，拉过一旁正斗蛐蛐的李强。
“强子，别玩了，我们得改变策略。”李清华的声音低沉，看不出情绪。
李强被吓了一跳，“还改什么策略？爸，你想干啥啊？不会又要偷吧……？”
“偷？呵！”李清华嗤笑了一声，“你真以为林凡那家伙能防得住我们一辈子？”
“光靠几道菜的味道，是不可能做到的，秘诀肯定藏在他的日常经营里！这人没那么简单。”
“那我们要怎么做？”李强有些狐疑。
李清华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压低了声音说：“观察！咱从明天开始，盯住他店里的一举一动。”
“我就不信，他那点门道还能藏得住。”
李强皱起眉头，犹豫地挠了挠头：“可这样……会不会有点，嗯，鬼鬼祟祟？”
“没出息的东西！”李清华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观察学习你也说是鬼鬼祟祟？”
“这叫取长补短，懂吗？你就跟我配合，看我不把林凡那小子整明白！”
第二天一早，李清华和李强便悄悄摸到了林凡的麻辣兔头店附近。
李清华一边四处瞅，一边念叨，“就这破玩意，能有多好吃？”
店铺附近人来人往，香味伴着吆喝声引得三五成群的客人排着长队进店。
两人找了个路边摊装模作样买了几串豆腐，边啃边盯着麻辣兔头店。
“爸，他不就站那招呼客人嘛，”李强啃了一口豆腐，小声嘟囔，“这有什么厉害的？”
“你知道个屁。”李清华瞪了他一眼，凑得更近了一步。
店门外，林凡正大声吆喝着：“欢迎光临！呐，咱今天兔头够鲜，炸得够香。客人们，吃过的都说好！”
“这不唬人嘛，就这点功夫！”李强吐槽着，忍不住还多看了几眼。
但李清华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带起一丝冷笑：“不，门道就在这儿。”
“你看他那动作，热情利落，谁见了不舒服？”
他扯了扯李强，小声吩咐：“还愣着干啥？进去分头装顾客，尝尝看！顺便盯着他后厨怎么弄。”
李强满脸不情愿，他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四周，一边猥琐地去看柜台后厨子正在翻炒兔头的动作。
林凡不时抬头冲着队伍后面的新客人微笑：“美女，兔头几只？麻的还是辣的？对了，免费送碗汤哦，解解辣。”
“这叫服务态度好？”李强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但不得不承认，林凡那一抹笑容确实带了点莫名的亲和力。
这时，李强终于找到机会溜进后厨附近，一个小动作引来了旁边正在洗碗的厨师助手。
“兄弟，这儿不能进。”
李强瞬间红了脸，连连点头：“哦哦，我就是……找厕所！”
“厕所出口左转。”助手好心提醒。
另一边，李清华躲在角落里观察整个店铺的布局，看着店铺人满为患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