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西捂着自己的手,鲜血不断地往下流,没有止疼的东西,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泽她双眼带着恨意,想要杀了徐月淮,但是现在的她,手经都没有了,还妄想一些憋都东西。
“行了,既然气也出了,我就带着人走了。”宁宗主眼看着她手上的血越来越多,若是不加以处理,恐怕会危及生命。
却这要走的时候,徐月淮开口拦下他们,“慢着,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呢,这只是结束了一个部分而已,还有一个部分呢。当初打架的时候我说的可是手脚筋,如今只有手筋,还有脚筋呢。”
“你别欺人太甚,是觉得我们震天族没人了是吗?!”宁宗主见她还不肯罢休,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的,咬牙切齿的指着徐月淮说道。
徐月淮一摊手,脸上带着无辜,却在下一秒,手疾眼快对着宁西下手,宁西跪在地上,脑袋朝着天上仰过去,这眼里是无尽的痛苦,一声声尖叫划破天际,像是要彻底的将自己的痛苦传递给所有人一般。
宁宗主没想到徐月淮真的敢下手,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住了,他侧过头看向徐月淮,咬牙切齿地道:“你们青涛谷,很好,居然当真敢下手,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究竟在坐一些什么!是不是当我震天族不存在了!今日我救替你们青涛谷的人好好的教育你一下!”
说着宁宗主抽出自己的长剑,开始对着徐月淮下手,子桑意在旁边瞧见,当场给拦下来了,“你这人怎么还输不起,输了就是输了,再说了,我们青涛谷的肉,何时轮到你们来说话了,也完全不需要你们来帮忙教育,简直是荒谬至极!”
“你让开!”宁宗主瞧见子桑意挡在前面,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都要杀我徒儿了,现在让我让开,是不是很蠢啊?”子桑意都眼中带着讥讽,看向宁宗主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另外一边,应家长老见到这一幕,率先慌神,手舞足蹈的看着古族男人,“你快去动手啊,他们都已经打起来了,现在要是不制止一下,等会发生了更严重的事情怎么办啊!这可是在大比!大比这么严肃的事情上,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
应家长老生怕这个小插曲耽误了他的大计划,想要让古族的男人出面将这个小插曲给制止了。但回头一看旁边的男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甚至摊手说道:“你着什么急,现在就应该好好的看戏,看看你们这些宗门究竟是怎么带领大家走向灭亡的,看看他们是怎么内讧的,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很精彩吗?一个个口中说着大义,却在这种时候还争论不休,不把自己的剑口对着敌人。”
那男人嘲讽地说着这些话,一字一句,眼里甚至还带着一些嫌恶,像是对这群人的厌恶也有,恶心也有,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一旁的应家长老听着古族男人的话,突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今日这些东西不仅仅是要为了他的大计谋,更是因为他需要这些人喂他都大计划献祭啊!
这场闹剧这子桑意和宁宗主对手过了一招后结束了,宁宗主很是清楚自己的实力如果和子桑意打起来的话占不到什么便宜,与其这样打下去倒是不如买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