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成实想要挣脱,却发现玉泽守心比了嘘的动作,“我刚刚看见了,是海洛因。”“而日本的死刑是很难的,特别是有后台的,所以就让我这个早就沾满无辜之人血液的手来吧。”玉泽守心溺死了川岛英夫,“为什么?你不是当过警察,现在是侦探吗?!”
冰冷的海水浸到身上,玉泽守心难受的咳了咳,“我可没说过我是个纯正的好人啊。”“尸体你是要拖到钢琴房吗?而且在路上你还有时间向我坦白一切。”玉泽守心拖着尸体,等到浅井成实的坦白,“我是麻生成实,是麻生圭二的儿子……”
“原来是这样吗,看来我来的挺及时的,对了,真相现在一定会水落石出的,因为来了个名侦探。”麻生成实既庆幸又痛苦,“为什么不直接抓了我!”“很痛苦吧,被留到最后的人。”玉泽守心将尸体放在钢琴上,“接下来是要杀黑岩先生和西本先生吧。”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玉泽守心笑了笑,“只是不想看见无辜之人死在我面前而已,如果你走出来了,你就不会回来杀仇人,而且我找到了角落里的油箱了。”麻生成实欲要再说,“现在杀人的是我,你可是无辜的被我要挟的医生啊。”
快到点了,麻生成实要按计划赶回去,玉泽守心也回到了门口,“玉泽先生,你去干什么了?裤脚和鞋子都湿了。”“我去捡贝壳了啦,结果不小心走太深了。”玉泽守心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贝壳,就在此刻,月光奏鸣曲响起了。
江户川柯南冲了进去,川岛英夫死在了钢琴上,月光奏鸣曲正在演奏着,玉泽守心慢慢悠悠的走了进去,就在毛利小五郎喊医生验尸时,“毛利前辈我来吧,我也会,我也更加专业。”玉泽守心阻止了麻生成实上前,自己走上前去验尸,所有人都在惊恐。
“可恶,预告里都说了!”毛利小五郎拿出来钢琴里面的录音机,“死亡时间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内,死亡原因是窒息,应该是溺死在海里,但是现在无法解剖。”麻生成实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玉泽守心作报告,根据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的判断。
“犯人肯定还在我们中间!”毛利小五郎开始了解周围人与川岛英夫的恩怨,玉泽守心站到麻生成实身旁,“玉泽先生,你去下海捞贝壳时,没有看见吗?”玉泽守心摇了摇头,“等等,为什么不是这个人,他的裤脚都是湿的!”“不可能!玉泽没有动机!”
毛利小五郎首先否决了这个答案,在说的过程中,毛利小五郎从钢琴里找了一张乐谱,“奇怪,白天还不在这里的。”西本健看见乐谱激动的跑了出去,毛利小五郎觉得奇怪,随后毛利兰将警察找了过来,但是由于时间太晚了,询问时间从明天开始。
毛利小五郎四个人和麻生成实走在一起,走到一盏灯下停了下来,“那么,再见了,请你赶快将杀人事件解决。”玉泽守心打断了麻生成实的话,“毛利前辈,小侦探,我也不想再做验尸了。”玉泽守心抱怨着,“对了,我还要找成实医生核对下验尸报告。”
最终,玉泽守心和麻生成实一起走了。“你以后想去做什么?”玉泽守心边走边问,“我。”“为了这些社会残渣牺牲自己的未来是不值得的。”“你为什么要帮我杀。”麻生成实还是不理解,面前的人是侦探对吧。
“侦探查明真相的意义不就是要拯救吗,如果只查明真相,追寻把犯人逼迫到绝境的快感,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呢,既然我已经发现了,而且你刚刚想说你不想再验尸了吧,你不是在期待有人阻止你吗。”“你看,沾染肮脏血液的人是我,有人为你悲鸣。”
刚好月光照到麻生成实身上,“收手吧,成实医生。”如果不收手,玉泽守心也会帮麻生成实打开心结,一切的罪孽由他承担,他会去自首,“谢谢,对了,天色很晚了,要不要吃点夜宵。”
玉泽守心拿着食物回到了旅馆,“奇怪,柯南他们呢。”点开漫画,原来是守在公民馆去了,玉泽守心边喝茶边吃着饭团,“大概率今晚不会行动,先休息吧,咳咳咳。”他的身体没有恢复好,全靠药在撑着。
回想起昨天和琴酒说这件事的时候,琴酒的脸色恨不得将他活剥了,好说歹说,琴酒才同意,“对了,要给阵发个消息。”【一切安好\/伯特】,玉泽守心以防万一,准备给江户川柯南发个信息,打了个哈欠,“好困,是受伤的原因吗。”
来不及发消息,玉泽守心勉强上了床,闭眼睡了过去,却没想到,这一睡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悲鸣的月光曲下,火焰带走了罪孽,也带走了无辜之人洁白的灵魂。
而在公民馆的毛利小五郎一群人还在和麻生成实聊天,几个人边吃边聊着,“原来是这样。”就在众人在说这个窗户时,窗户外有人的身影,“是谁!”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追了出去,只可惜追丢了,“是来拿乐谱的吗,既然这样,我们就轮流守乐谱吧!”
结果毛利小五郎和老警察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目暮十三正在喊这两个人醒来,“毛利先生,毛利先生!”毛利小五郎终于睁开了眼,寒暄一下后,准备从内衬里拿出乐谱,而目暮十三无奈的拿出乐谱,“乐谱的话,柯南已经拿给我了。”“说一下事情经过吧。”
“顺带一提,我们来时这三个人都是醒着的,在睡觉的只有你和那位老伯而已。”目暮十三说着在村公所举行调查询问的事情,“你也来给我帮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