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几天,节目组的嘉宾要么就是在练习婚礼流程。
要么就是帮忙采购。
“原来结婚要买这么多东西啊!”
商场里,池野看着手机上的那一大串的采购清单。
如果爱是勇者的游戏,那婚礼就是用钱堆砌的仪式。
“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当然要隆重一点了。”
司瑾然一边核对着单子一边说着。
“平均一人一次吧,更准确一点!”
池野见状小声的在一旁说着。
【结婚的时候都是奔着一辈子去的,但奈何这几十年的变数太大了。】
提起结婚,池野就会想起之前,在职场的时候,被人情世故,份子钱支配的恐惧。
“结婚是不是大事我不知道,但能收钱的事情肯定是大事。”
“我还见过那种,男方结婚前买房子父母就收了一回份子钱了,第二年儿子结婚,再收一回,第三年,抱孙子了,再收一回的!”
确切的说,不是见过,而是随过,由于对方是他们公司的主管,他们这群底层牛马,在省吃俭用付房租的同时,还得从牙缝里省钱,给领导送去。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职场的打工人,其实说到底,皇宫里的太监也是没什么区别的。
新进宫的小太监,总是要想方设法的去孝敬老太监一样。
【可不,我同学,五年之内二婚都离了,这五年,随便找个由头,就要收礼,都快把收礼干成铁饭碗了。】
【要是真那么缺钱,不行给他水滴答筹吧!】
【收钱上瘾啊,收份子钱来的多快啊!】
【我家亲戚,恨不得被屁崩了都得张罗两桌。】
听到这话的司瑾然心领神会的看了一眼池野。
“其实我觉得,这份子钱设定的就不太合理!”
“想搜刮你钱的话术,多半就是,我要结婚了,没事过来啊,一起沾沾喜气,热闹热闹。”
“那我就纳了闷了,既然是你家有喜事,为啥不是你个有喜的给我钱让我沾沾喜气,而是让我这个没喜的给你钱呢?当然了,欠人家礼钱的除外。”
【透彻,野子说的透彻。】
【野老师这脑回路也是相当的性感了。】
【真是,你们结婚那是你家的喜事,你家的喜事,让我破财干毛啊(我没收过礼钱,也不欠任何人礼钱)】
【份子钱就和报仇一样,是个恶循环,破解的办法就是必须有一代人来承担收不回份子钱的损失。】
“那要不这样,咱们俩结婚的时候,多发点红包,给大家添添喜气?”
司瑾然挎着池野的胳膊笑着的说着。
【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放大招了,每日一问,司姐和野子什么时候结婚?】
【红包不红包的是小事,我只是单纯好奇我野子哥和司姐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
“行倒是行,不过我有条件。”
池野一只手拎着东西,一只手拉着司瑾然。
“你们公司那几个总和你作对的老登,不给他们!”
“不光不给他们,份子钱还得让他们多随点,让他们狠狠的放一次血,我必须得让他们知道,他们今天的幸福生活,都是你打下来的!”
“没有你,他们能吃的脑满肠肥的,穿的人模狗样的,坐在会议室里逼逼赖赖,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玩开心消消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