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看着韦志铁一条接一条地上鱼,心中那个羡慕嫉妒恨啊。
他好说歹说,磨了韦志铁有小半个小时,这才花了两毛钱,从韦志铁这儿买了些打窝料。
打完窝后,还得等一段时间才会发窝,他便站在韦志铁旁边,顺便提起了一件事。
“小铁,秦淮茹有没有来找过你卖古董?”
“啊,秦淮茹卖古董!她没找我啊!怎么回事啊?”韦志铁听了这话,瞬间愣住,心中满是惊讶。
秦淮茹把钱看得比命还重,她不是应该留着古董等张家强回来大赚一笔吗,怎么突然要卖古董了?
“嘿,这还不是钱的事情闹的。前几天盖房子的泥瓦匠又来讨钱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反正闹得挺凶。他们家拿不出钱来,又没人愿意借给他们,秦淮茹就只能卖古董了。”闫埠贵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韦志铁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秦淮茹出了名的有借无还,没人愿意借钱给她,卖古董换钱也是被逼无奈之举。
“三大爷,秦淮茹准备卖哪个古董啊?你收了没?”韦志铁好奇地问道。
“收什么收,她出的价格比张先生还高,傻子才要。那个宣德炉你知道嘛,就是我们三个一起竞争过的那个?她敢开口跟我要一百五。
她是缺钱急着卖,那我也不砍价,原价收过来已经是看在大家是邻居的份上了。结果她给我来了个狮子大开口。哪有这样求人办事的。小铁你说是吧……”
闫埠贵一提起这件事,心中很是恼火,忿忿不平地向韦志铁抱怨起来,那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
韦志铁心想,你是没占到便宜才心里不舒服吧。不过秦淮茹也是死要钱,原价不到一百收的,竟然加了一半的价,还想卖出去,真当别人是傻子啊。
韦志铁又细问了几句,闫埠贵告诉他,秦淮茹基本上把院里条件不错的几家都问遍了,结果没卖出去多少东西,工钱还差不少。
韦志铁听了之后,陡然心中一紧:秦淮茹的那些古董,大部分都是出自他之手。要是秦淮茹去委托商店遇上行家,被人发现是赝品,可就有点麻烦了。
至少院里那些人以后不敢再大手大脚地从铁建国那里收古董了,这可有点不利于他的计划啊。
韦志铁就在想要不要看来再辛苦一下我们的范大厨了。
前几天晚上,秦淮茹可没少去找范德彪。她的目的很明显,一是为了把范德彪发展成她鱼塘里的鱼,深入交流;二是卖古董和借钱。
然而每次她半夜去敲门,范德彪都没有理会。她吃了好几回闭门羹,也就不再来了。
范德彪这几天其实也很忙。在院里人看来,他每天晚上是早早地关灯休息,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可实际上,他每晚都在给轧钢厂运粮食蔬菜。
李怀德能力不小,野心更是更大。这段时间他把韦志铁空间里出产的东西,偷偷安排给了不少兄弟单位。
李怀德行事极为谨慎,一共安排了五个交易地点,每天白天的时候会告诉范德彪晚上的交易地点,范德彪这才知道该把哪些物资送到何处。
每次放下东西后,范德彪都会变成野猫野狗,悄悄的绕回去观察情况。
他发现李怀德的能力确实不容小觑,前来交易的单位有很多。
被服厂、机修厂、电子厂、皮革厂等大大小小十几个厂子单位都来拉过东西,就连街道办的吴副主任,范德彪也见过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