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河闻言,更加恐惧,又朝绳索挥了几刀,奈何依旧没有用处。
他怒不可遏,大声骂道:“狗东西,我要你陪葬!”说着连挥数刀,道道刀意极速扑向二长老。
二长老冷笑,一个瞬移,躲了过去。岑西河还想继续挥刀,一股寒意突然从脚踝传到大脑。
他弯腰向上一看,一条长蛇正吐着信子,缠绕着他的脚踝,两个牙印渗出一丝血迹。
岑西河疼痛难忍,吐出一口黑血,随即身亡。
金牙冷笑,连刷数十剑,将剩余的人全部杀害。
张纯风驱使蚊子飞到金牙的肩膀上。只见他往自己小腹刺了一剑,跳上船桨,御水而行,不久即回到了码头。
附近横七竖八躺了几十具尸体,银鼻被吊在一棵大树上,气绝身亡。
金牙神色复杂,假装难受,捂住肚子,往青莲宗走去。
走了几步,一队人马从附近房子冲了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仔细一看,却是戴着耳环的四长老及部下。
“少宗主呢?”四长老骑着一匹白马问道。
金牙当即痛哭流涕,双脚下跪,说道:“我对不起宗主,少宗主在蛇岛中毒身亡了!”
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四长老吃了一惊,随即大怒道:“你没有保护好少宗主,有何脸面回来?”
金牙只是哭,并没有回答。四长老问道:“就你一个人回来?其他人呢?”
“都没了,要么淹死,要么中埋伏,要么被蛇咬死,就连我也被贼人刺了一剑。”金牙哭道。
四长老看着金牙还在流淌的血,半眯着眼,不动声色。他软了语气,说道:“二师兄快止住血,少宗主的事,我替你和宗主求情!”
金牙大喜,随即点了自己几处穴道,止住了血。他抱拳行礼:“多谢师弟!”
四长老点了下头,问道:“解药拿到了吗?”
“哪里能拿?蛇岛里都是蛇,根本进不去。”金牙回道。
“不是去龟岛吗?怎么又到了蛇岛?”
“龟岛只是个幌子,贼人留了个葫芦,指示我们去蛇岛。”
四长老思考了一下,没有说话,勒住缰绳,转身离去。金牙与众刀客跟在后面,不久即转入一处窄巷。
四长老走到巷尾,突然停住,没有回头,大声喝道:“把马德武拿下!”
金牙一听,立马向上飞起,不料头上落下一张网,符文闪耀。
金牙大惊,纳戒一闪,长剑出鞘,可惜不起作用。他被网套住,落下巷子来。
众刀客相继拔刀,团团将他围住。
“这是干什么?”金牙问道。
“干什么?你杀害少宗主,你说我干什么?”四长老说道。
“你血口喷人!我为什么要杀害少宗主?”
“因为你一向不赞成继承制。”
“那又怎样?就能证明人是我杀的?”
四长老冷笑:“你演技太差,到处都是破绽,你还在装什么?”
金牙没有接话,四长老又道:“你御水而回,途中大把时间可以止血,但你为了摆脱嫌疑,任由血一直流,这不就弄巧成拙了吗?”
金牙闻言,不动声色。四长老又道:“这是其一,其二,你不该嚎啕大哭,这不是你该有的性格,太假了!”
“是吗?”金牙淡淡说道,“我的血一直流,是因为湖中遭到持续攻击,我无暇顾及。我嚎啕大哭,这有什么假?我受了伤,又死了侄子,心情失控,不正常吗?”
四长老大怒:“你还在狡辩,看宗主怎么收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