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鸽浑身颤抖着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一耳光打在了陈北的脸上,手指象风中摇曳的树叶一般瑟瑟颤动着指着陈北,眼睛里也气得汪满了亮晶晶的眼泪,恨铁不成钢的骂道:“陈北,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肚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你吃的是有毒的罂粟?你自己不争气沾惹上了这个祸根,我看你这辈子怎么办!”
不愧是亲姐妹呀!乔东鸽从妹妹刚刚耀武扬威的一眼就已经彻底看透了她的心思,所以她就很为陈北不值了,但是乔东鸽根本就是属于那种越挫越强的性格,越是受到挤兑越是能激她的敏锐跟果断!虽然她气得热血上涌,头晕眼黑,但是丝毫也不影响她对事情的判断能力跟决策能力,就这短短的时间,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坚决不能让妹妹得逞,更加不能让陈北成为姐妹两个争斗的牺牲品、或者是成为妹妹借以达到目的的棋子!
乔西燕看到乔东鸽煞白的脸色跟颤抖的身体,心里的那份得意简直是难以言表,但是她却硬生生把这份狂喜跟得意变成了一副受了欺负的窝囊相,赶紧手忙脚乱的拉扯着衣服,却故意盖住这里露出哪里,让乔东鸽更加清晰地看到她满身欢爱后的痕迹,把陈北的“罪恶”诠释到极致!
乔东鸽打骂完了陈北,心情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而此时乔妈妈却也挤了进来,一看到这尴尬的一幕,她也气得手脚冰凉,乡下老太太毕竟是没什么修养,扑上去就揪住陈北骂了起来:“陈北呀陈北,我们一家子都看你是个老实可靠的男人,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居然在鸽子怀着你的孩子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还是不是人啊?西燕你这个死妮子,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啊!你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陈北?天底下男人多了你就偏偏招惹上你姐夫?你姐姐还怀着孩子,你这不是往她心口捅刀子吗?她对你那么好,你对得起她吗?”
乔西燕刚刚被姐姐骂她是“有毒的罂粟”,已经恼恨的想要反击了,只是她要在陈北面前佯装娇羞,更加要在大家面前做出她跟陈北的事情她是被动的受害者的状态,所以刚刚强忍着没有作,只是假装哭泣。此刻一看母亲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站在了姐姐一边,她心里淤积了好久的不满一下子作了起来,再也顾不得颜面与风度了,就那样衣衫不整的跳下了床,双手叉腰冲着乔东鸽叫喊道:“乔东鸽,你说谁是有毒的罂粟啊?我跟陈北睡觉是不对,但是这天底下谁都可以打陈北,唯独你乔东鸽没资格打他!天下谁都可以骂我,唯独你乔东鸽没资格骂我!你自己做的就很好吗?你对得起陈北吗?这会儿你知道他是你老公了,你把他当成我亲老公吗?你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你给过他一个妻子应该给的温柔吗?他跟你结婚这么久你跟他一起睡过觉吗?看到我们在一起你为啥生气啊?难道你吃着碗里的还不够,还要霸占着锅里的吗?我有毒?我有啥毒?最起码我是个单身女人,陈北娶了我我就会一心一意的跟他过,也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挂着羊头卖狗肉,站着茅坑不拉屎!”
乔西燕这一番夹枪带棒、泼妇之极的话嚎出来之后,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愣住了!转眼之间三个人的表情都生了极大地变化!
乔东鸽的脸从煞白慢慢的变得涨红,她用一种极度悲愤的眼神紧紧盯着陈北,难以置信的问道:“陈北,她说的话是你告诉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