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做什么事情?”摆摊大爷摆摆手,随手打开他那两个平方米的储物容器,从里面一边掏菜,一边询问白小文的来意。
“投靠你啊。”
“......”摆摊大爷。
沉默片刻。
摆摊大爷有些迟疑的问道:“咋想起投靠我了?是不是家里遇上什么难事儿了?”
白小文笑着摆摆手,“不难不难,都好得很。”顿顿,表情尴尬道:“就是我爹嫌我整天在家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不思进取,游手好闲,所以把我从家里撵出来了。我一时间没地方去,然后突然想起外公跟我提过的表舅姥爷你了。所以过来投靠投靠。”
“......”摆摊大爷。
“放心表舅姥爷。我不白吃白白住,我可以给你饭钱,住房钱,还能帮你干活......”
“都是自家人,什么钱不钱的。我就一个无儿无女的糟老头子,你要吃得惯穷苦饭,住得惯老破屋子,就留下待两天,加个碗的事情。”
“表舅姥爷大气。”白小文笑着点个赞。
“臭小子。早上吃饭了没?我这里带了点干粮。”
白小文拿过干粮随手丢进背包里面,然后转身朝着旁边卖切糕的中年人道:“老板,来三大份切糕!!!”
......
菜市场。
午后闲暇。
“听说没有,昨天流光主城又派大人物来了。”
“听说这一次就来了五个人。一个小老头,两个小青年,两个漂亮女人。”
“漂亮女人有多漂亮?”白小文搬着小马扎挤进人群插个嘴。
众人看到白小文这个陌生面孔瞬间警觉起来,止住嘴。
“该说说,该说说,这小子不是外人,是我隔壁摊位老金头的远房亲戚。”摆摊大爷隔壁卖切糕的中年人笑着拍拍白小文肩头,替白小文向菜市场众人引荐一波。
别人或许不认识白小文,但他却太熟悉了。
今早晨白小文一下子跟他买了三大份切糕。
一份给老金,一份自己吃,最后一份儿送给他这个卖切糕的老板。
是个豪横而又大方年轻人。
“原来是老金头家里人,吓我一跳,我看这小伙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颇有三分英雄气度,还以为是乔装打扮的官家人呢。”算卦老头,笑着拍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承你吉言,等我当了大官,我一定请你们吃大鱼大肉,今天大家先凑合着吃点小花生米儿吧。”白小文笑着从空间背包里面掏出一大包盐焗花生米,四下散散。
“别看这老金头平时闷闷的,他这后辈人倒人才一表。”卖胭脂水粉的大姐姐,笑眼弯弯地看着白小文,“小弟弟,现在婚配了没?”
“长得丑,还没呢。”白小文腼腆一笑,抓把瓜子放到卖胭脂的大姐姐面前的小桌上,“所以我这不是来打听打听流光主城来的大美女,看看能不能捡个漏什么的。”
“小弟弟。馋女人不是错,错的是:不要馋不该馋的女人。你馋的是身子,丢的是命。”卖胭脂的大姐姐笑嗑着瓜子,谆谆善诱。
“我就开个玩笑,大姐姐别当真。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清楚的很。我其实就是好奇大城市的女人跟咱们小城女人有啥区别。是不是多个手多个脚,多条小尾巴啥的。”
“你当大主城来的女人是小动物啊。还多条尾巴。”卖胭脂的大姐姐甜甜一笑,“不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这小模样挺好的。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等姐姐给你留意留意,给你介绍个清秀小姑娘当老婆。”
“你可别介绍到自己床上去了。”
“李大嘴,你再给我在那里放彩虹屁,信不信老娘把你嘴撕烂了!!!”卖胭脂的大姐姐脸颊微红,愤怒大吼。引得周围人笑声连连。
......
时间转眼过去两天。
在这两天时间里面。
【白小文(替身)】、有苏妲己、大鲸、管家老程、墨丘利五人,在飞鸟城城主的安排下,穿着便装,围着飞鸟城四处乱转。
他们甚至曾经来过白小文真身所在的菜市场。
只是。
白小文这边,怕白小文露馅,所以没有进去的打算。
飞鸟城城主怕市井之地人多口杂,出现逆天言论,所以同样也没有进去的打算。
双方站在菜市场门口打了一会儿太极便离开了。
而白小文本体在这两天时间里面,则是一直以老金头远方亲戚的身份蛰伏在大小真假消息多如牛毛的菜市场里面寻找线索。
在这看似平静的两天里。
白小文在菜市场的小日子过的如鱼得水。
他每天早上天不亮便跟着摆摊大爷金灿灿来到菜市场摆摊,然后眯一觉,溜达溜达,中午以后不忙的时候,则是拿着花生瓜子去到市井摊主聚集的地方散一散,吹会儿牛逼,然后回去眯一眯,到傍晚,他跟着摆摊大爷金灿灿回家吃个晚饭,眯一眯。短短两天时间,他便完全融入了眼前的市井圈子。
摆摊大爷金灿灿看了白小文每天的生活习惯,只是摇头。他似乎有点明白白小文他爹,为什么要把白小文撵出家门。
飞鸟城菜市场不仅是城中最大的买卖场所,更是城中小道消息的汇聚地。
上到各种高官家的仆人,下到贩夫走卒,形形色色的人都行走在这个地方。
不知真假虚实的小道消息是引人打开话匣的制胜法宝。
这些小道消息三转五转,到最后几乎全都落入了菜市场摊主们的耳朵里面。然后再由他们,传递到白小文耳朵里面。而白小文只需要付出一些瓜子花生。
这些消息虽然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但经过白小文身后的智囊团整理,着实找到了不少细细碎碎的线索。
随着这些线索的增加,白小文眼前道路渐渐清晰。
这日午后。
菜市场的人渐渐变少,白小文最喜欢的闲聊时光再次到来。
“自打我那些胭脂水粉被疾风大盗团的人抢走以后,就兜里空荡荡,昨天我拿给自己攒的嫁妆,进货来的材料,制作的胭脂水粉又不小心做坏了一半。最近东西又不好卖。真是愁死人了。”卖胭脂的大姐姐嗑着瓜子,趴在自己自备的吃饭小桌上无病呻吟。
“你最喜欢的小白弟弟手里颇有家私,你要是能把他拿下,什么问题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