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理嘛，他自己都想给黎雾应援呐喊视对方为雾神，粉丝们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啊。
此刻他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竞争者有这种粉丝想法似乎有点奇怪。
不仅是他，如果其他练习生如果能听到他的内心想法，绝对会举大拇指表示高度赞同。
嘛，毕竟是雾神哎，超厉害的！
各自唯粉们：……
面对众人的揶揄，黎雾微微勾起唇角，笑得坦荡温柔又有点小得意。
随后他朝对面自家粉丝鞠了一个躬，低头的时候眸光微动——似乎不管什么时候，他永远会被不求回报的人类情感而感动。
也是这种感情，才让他漫长的时间之旅中在不算太难熬。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所有的情绪已经尽收不见，又变成了那个云淡风轻的青年。
“啊啊啊啊，黎雾！！”
“我要没了！！”
“呜呜呜，一切都值了！！”
“我也…雾雾看到了啊啊啊啊！”
“雾雾在对我笑！！”
“不，是对我！！”
“啊啊啊，还好没有进场馆，我都拍下来了！！”
“他笑得好可爱啊，啊啊啊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救命，黎雾怎么越看越帅啊！！”
“他鞠躬的时候……好有感觉啊！！”
旁边的毕艺舒微微垂眸，心潮莫名有些起伏。
这两周的练习相处中，他就没见过黎雾情绪很激烈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沉稳清冷的模样，除了在熟人面前偶尔会露出比较像小孩的脾性，但是更多的时候，他感觉黎雾是就好像是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有时候就像是个局外人在看着这个世界。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但是自己的这种感知确实影响到他了，有时候他仅仅看着对方都会产生一些莫名的担心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怜爱——这种莫名的情绪他自己都觉得无奈。
不过，在看到黎雾和粉丝的互动后，他莫名放松了不少。
毕艺舒有些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