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夫人对着自己儿子继续说:“朱氏身边的人,都陪朱氏去吧,等到朱氏生下儿子,她身边的人,都陪着朱氏吧,毕竟朱氏到了地下,没人照顾,也是不方便。”
刘老夫人说得很轻巧,句句都在为朱氏打算,如同一个慈祥的长辈。
刘河向来都听自己娘的话,娘说什么都是为他好,这件事也是为了他好:“娘,儿子晓得怎么做了。”
挺着肚子的朱氏,正在吃着酸的东西,盼望生出一个儿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命,已经记在阎王的本字上面了。
邓同知又去询问后面的几家,都是有儿子的,有的有了两个儿子,有的是有三个儿子。
回到衙门,邓同知进门就跟周忠说起来:“忠伯,你觉得哪家是最可疑?”
“刘河家的刘朱氏。”周忠提着衣摆,一拐一瘸进了府衙:“其他人觉得可疑的,我们都见了晋二九年九月初九?卯时末生人的人,就算没有见到的,都死了,只有刘朱氏是没有看到人的。”
邓同知同感:“我也这样认为。”
周忠进了内堂:“刘河不是那脚印的人,身高不像,那管家也不是,我本来想去看看其他人的,只是那管家寸步不离,只好就这样算了,免得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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