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张齐全心底激动的嗷嗷嗷直叫唤。
忘了其他的所有人,唯独就对瞎子有印象,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谁也别想拦着他,今天他要再磕一波黑瓶!嘿嘿嘿~
或许是张齐全的表情没控制好,所以让张麒麟心生警惕,之后张齐全问什么他都没再回答过,喊哥都没用,所以张齐全就又去围着黑瞎子转悠了。
“瞎子~”
张齐全的声音有些荡漾,毕竟他现在暂时是个黑瓶党,所以他现在问的问题都是在吃糖,这怎么能不叫他荡漾呢~
“正常点,瞧你那样。”黑瞎子嫌弃的推开张齐全凑过来的脑袋,“想问什么就问,别把调子拐的这么奇怪,恶心心~”
张齐全被嫌弃了也不恼,毕竟他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扭曲且奇怪的,但没办法呀,在这两人跟前他管不住。
“咳咳,好,我尽量。”张齐全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磕cp的劲儿表现的不那么明显。
“你以前跟哑巴见过呀?哑巴小时候,那肯定在很久之前了吧?在什么地方见过啊?”
“见是见过,不过也不熟。”
黑瞎子翻着脑子里那些被尘封的久远记忆,挑着能说的讲给张齐全听。
“我想想,那个时候我和哑巴就见过一次来着,那次好像是在柏林,具体干什么来着我也记不太清了,就依稀记得他当时好像是迷路了,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个小家伙瞧着还真有趣。”
“当时哑巴还是小小的一个呢~”
说起那个时候的张麒麟,黑瞎子说话的调子也有些飘。
他在自己腰间比了比,说那个时候的张麒麟大概这么高,冷着张脸,德语说的磕磕巴巴的,问路问到了他那里,然后聊了两句,挺有趣的。
“好像很可爱啊~”
“好像去掉,这就是很可爱啊,哈哈哈~”
“嘿,嘿嘿嘿~”那个时候的哑巴一定很可爱,好想看看呀,小小的少年体,嘿嘿嘿~
“嘿,嘿嘿嘿~”那个时候的哑巴多可爱呀,和现在动不动就敲人的哑巴完全是两个人了都,要不是这次提起,他都没想起来,好怀念呀。
走在后面的张麒麟听他们聊着聊着,这笑声就越发的猥琐,忍不住伸手给他们的思想进行了急停。
“住脑!”不管想什么,都给他停下。
“好~”捂着脑袋的两个人是这么应下的,至于到底停没停,谁知道呢~
最后,他们还是打车回去的。
雨下得太大,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堵住了排水道,他们规划的路线被淹了个彻底。
百八十米距离的路,积水至少脚踝那么深,瞧着那雨势和水面上漂浮的包装袋等垃圾,实在是不想下脚。
而且这堵的可能还不止这一截路呢,到时候漂的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办?
虽然他们也不是没趟过水,但那一般都是不得以的情况下,这又不下斗,折腾自己干什么呢?还是算了吧。
之后的雨一直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天,借着下雨的借口,他们又过了几天懒散日子,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变得酥麻起来。
别以为这个懒散和骨头酥麻有多舒服,张齐全觉得这日子甚至还不如去随便倒个斗呢。
所谓的懒散,全称懒洋洋的散步,指的是他们早上和傍晚不管下没下雨,雨下的有多大,都一定会出门遛弯而已。
而骨头酥麻也不是感觉,它是字面意思。
黑瞎子他是真的在跟着张麒麟学缩骨,连带着张齐全都得复习加考试,所以一天不是骨头疼就是骨头麻,反正就是没一天上正常舒坦过。
虽然以黑瞎子现在的骨骼条件,已经注定了他不可能精通缩骨功了,但是他真的很有天赋,也很能吃苦,不过几天功夫,他已经能勉强的强行改变自己的身高了,虽然也不多,也就两三厘米的长度。
可改变是能改变,但那种强行改变自己骨骼位置的痛,就连黑瞎子有时候都忍不住吐槽,说这真不是正常人能忍下来的训练。
但他说这话的时候时机不对,张麒麟刚好就站在他身后不远,把他的吐槽听的一清二楚。
于是黑瞎子就收到了张麒麟一个带着‘善意’的眼神,和充满‘善意’的切磋,一场全武行让张齐全乐呵了好久。
一天晚上,他们吃完晚饭,走在外面散步。
黑瞎子放松着全身都疼的厉害的骨头问张齐全。
“这功夫练起来这么疼,大宝宝这么怕疼的人是怎么学会的啊?”
“……我不知道。”嘴上是这么回答,但张齐全心里的答案却完全不同。
‘作弊会的’同样也在放松骨头的张齐全心里是如此回答的。
可这事儿他还真不能按他心里想的回答,毕竟这解释起来太乱了,而且一旦主观的向别人透露系统的存在,他有预感,他一定会被某个充满恶意的存在锁定。
每当他想透露一点信息时,一种剧烈危机感就会笼罩他,直到他打消透露消息的念头为止。
就连在青铜门内他想向世界意识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这种危机感同样也会笼罩他。
那是他无法抗衡,甚至无法去理解的存在,他赌不起,他只能将这个秘密死死的埋在心底。
梅雨季的雨,差点把院子里的池塘都给灌满了,好在在水溢出来之前,这老天爷终于想起来给点阳光给他们。
又过了几天,张麒麟被一通电话叫走了,结束了这段时间的缩骨训练。
电话还是无三省打来的,说让张麒麟去个地方,他有事儿想让张麒麟帮忙,时间长短不定,所以张麒麟就让他们不用等他,到时候忙完再联系。
张齐全被张麒麟留在了家里,让黑瞎子带着,他临走前还特地叮嘱黑瞎子,不要给张齐全准备炸药之类的东西当玩具。
张麒麟临走时的眼神给了黑瞎子很大的压迫,所以张齐全想要的炸弹,啪!没了。
等张麒麟走后,黑瞎子就收拾了些东西,带着张齐全去了京城,继续学他的机关和奇门遁甲。
看着黑瞎子那副仿佛看透一切的笑脸,张齐全皱起了脸,这下子没有张麒麟帮他做笔记,那些东西他得写到什么时候去啊。
好在黑瞎子没有张麒麟那种一直盯着张齐全不放的耐心,平常也会带着张齐全到处逛逛。
直到张齐全突然想起来他忘掉的一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