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铁青的脸，眼睛翻白，几乎就贴在猫眼上，乍一看上去，确实很吓人。
苏万问道，“怎么了，外面有什么？”
“是昨晚上那个男人。”黎簇说着往旁边让开，苏万就上去看了一眼。
令黎簇惊讶的是苏万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直接就开门了。
外面那个男人几乎就贴在门上，但门打开后他却往后倒去。
楼道两边居然围着几个人，看到门突然打开都很意外。
苏万认识他们，都是楼里的住户，有几个不是和他同一个楼层的，不过却经常见到。
看到他，有人就道，“这人挨家挨户往人家门口上贴，刚刚才贴完我家的门，是不是小偷啊，要不要报警？”
有人附和，“是啊，不会是在试人家的密码吧，或者在锁上安装什么病毒。”
男人倒在地上，原本翻白的眼睛慢慢变得正常。
他转动脖子看向众人，缓缓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然后爬起来走了。
苏万皱眉看着他在楼道里消失，转头问道，“他身上是不是有一股味道。”
黎簇点头，“腐烂的臭味，但是被药味遮住了。”
众人渐渐散去，苏万关上门，疑惑道，“刚刚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门口有什么东西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很难形容。”苏万补充道，“我感觉好像有东西在看着我。”
黎簇点头，“你的感觉没错，那男人身上可能有什么东西。”
“他会死吗？”苏万皱眉。
“不知道，但我觉得他身上的东西可能有点超出我们认知的范围。”黎簇说着指了指厨房，“苏医生，你现在应该担心一下你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