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只是好奇,都是旧相识,怎么两人这般生疏。”
“爱妃在孕中,还是少忧思的好。”
“是,陛下。”
“陛下,都是永安的错,若是因为永安,惹得陛下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倒是永安的罪过了,永安知道娘娘是为着永安好,永安同王爷之间清清白白,自是不在乎外人如何说,改日永安便去王爷府上拜访。”
“郡主不在乎,本王在乎的很,本王已经是定亲的人了,平日行事规矩得很,当着皇兄的面,这件事还是澄清的好,免得外面传出来瞎话,惹得本王未来的王妃不高兴。
本王与郡主只见过几面,算不上熟识,福妃娘娘口中的熟得很更是不搭边,更是没有旧可叙,本王心里只王妃一个,其他人莫要来沾边,还有郡主刚刚说的去王府拜访,现在王妃还未迎进府去,若是郡主对于本王的王府里景致感兴趣,郡主便多等几日,等着王府有了女主人在上门拜访。”
本应该给永安郡主留些脸面,奈何她自己不要啊,今日定要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她不在乎,欧阳谦在乎啊,没看见未来岳丈大人脸色都变了吗,还想着上门去拜访,永安郡主前脚进了门,后脚自己的王府就得被人拆了,皇嫂就是头一个拆家的。
“王爷。”永安郡主两眼含泪的看向欧阳谦,面容悲戚,欲语还休,好似两人之间有什么故事般,欧阳谦活脱脱的就是个负心汉啊。
“起来吧,永安,别人不知道,孤对于此事了解得很,你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若是旁人敢胡说,孤会为你做主的。”
连慕刚开口,就将众人心里那些盘算打消了,人太子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两人之间没事,北冲也没有要和亲的想法,不然此时多适合将二人的婚事定下来,若是成了多好,还能将将军府和王府的婚事作废。
某些人心里起了盘算。
连慕开了口,永安郡主只能缓缓起身。
“老身瞧着郡主,便想起了老身那短命的外孙女。”丞相夫人坐在一旁,突然开了口,还顺便流下一行眼泪。
宣明帝见状,眉头皱起来,今日怎么没完了,一个接一个的。
自那日殿上对峙,宣明帝对着丞相夫人实在是烦得很,一把年纪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当日丞相夫人一心攀污欧阳谦,事后,文丞相跪在御书房前,替家中妻子请罪,只望陛下可怜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留她一命。
宣明帝也不是糊涂人,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名声的,只当丞相夫人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而已,便没有追究丞相夫人的罪过,将此事翻篇了。
今日宫宴,宣明帝也没想着文丞相能将夫人带进宫来,想着许是还在府中难过呢,既然丞相夫人到了,那就说明今日还是有些热闹看,不知这些人今日又能折腾出什么事来。
宣明帝想着今儿自己还是得控制控制,不能让北冲使团看了笑话去。
“今儿宴请北冲的使团,丞相夫人收着些吧,若是身体不适,那便先去殿内休息。”皇后想着这老夫人年岁是大了,看着人家郡主想起她外孙女,是在咒人家早夭吗。
“多谢娘娘,不碍事。
老身只是不忍心看着郡主同老身外孙女一般,为情所困,老身一把年纪了,看得清,郡主对王爷有情,王爷下月便要娶妻,若是迎娶双妃岂不是喜上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