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我知道这事是挺让人意外的,可万万没想到,对你的冲击这般大,连你都被惊到了。”
自认识林夺起,一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
“不过你别误会,我与表哥之间清清白白的,是长辈们瞎想的。”
“你与南玄王关系很好?”林夺擦了擦桌子上的水。
“嗯,姑母陪着姑父战场杀敌,表哥便养在府内,除了去宫中陪伴陛下,便是在府内与我们一起受祖父教导,感情自是不必说。”
见林夺若有所思,季春堂打了个响指,吸引他的注意力,见林夺望过来,继续往下说。
“这赵修儒眼见表哥二人心意相通,他便心生嫉妒,多次挽回不成,便开始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此次春猎,他便派人想伤我表嫂,只是计谋没得逞。
春猎我不在,若不然我定打得他满地找牙。我今日已经像表哥许诺,定要好好收拾赵修儒一番。
却不想如此巧,今日就碰见了他。择日不如撞日,天意如此,那就今日出了这口恶气吧。”
季春堂见林夺不说话,“你觉得呢?”
“你想便去做。”季春堂总有些奇怪的想法,可林夺从来不持反对意见。
“你与我同去,趁着夜色,揍他一回。”
“那是不是需要准备夜行衣,蒙个面?不能让他知道揍他的人是谁吧?”
“对对对,”季春堂直夸林夺想得周到,季春堂最喜欢林夺的一点,就是林夺不会反对他做任何事,还会帮着他出谋划策,帮他收尾,简直不能再贴心了。
二人小坐了一会儿,便见小厮回来报,梁世子被送去了医馆,坐馆的老大夫说有些难治,要花费些时间,赵世子一直陪同,想必会护送回府。
赵修儒今日这一遭可没少折腾,好不容易将梁世昌送回了府内,又与永乐侯寒暄了一阵,待用过晚膳出府来,天色已晚。
赵修儒坐在马车里,因着醉酒有些头疼,摁着太阳穴轻轻揉,想着今日正事还没叙,又想到如今的局面,实在是糟心的很,只是现在觉得糟心还早呢。
另一边那二人已经早早的就候着了,“来了。”
二人戴上面巾,从藏身之处跳了出来,林夺一脚就将马夫踹晕了过去,马车里的赵修儒晕晕乎乎的,“怎么了?”
手刚拉开车门,便被人一把拉下车,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罩上了麻袋。
接下来就被人拳打脚踢,本就有些蒙的赵修儒,被打的晕头转向,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季春堂算是撒欢了,左一脚右一脚,一个太激动,再加上赵修儒因为疼痛,左右翻滚,差点将季小公子绊倒。
林夺伸手扶了一把,随即踹了一脚,直接将赵修儒踹晕了。
“他不会躲了,你去出气吧。”
季春堂见林夺出手如此干净利落,“他不会死了吧?”
“只是晕了。”
“哦,”放下心的季春堂又上前补了几脚,拉开麻袋,见赵修儒被打的鼻青脸肿,完全没了往日的俊俏模样,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气出够了?”
“嗯。”
“那走吧,来人了。”
二人又趁着夜色离去,待听到声音赶来的打更人,只能敲着铜锣大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