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不一样,我不是血教出身,每一天都很艰难。
有机会就必须抓住。
[那么相当于神医令牌的是什么呢?]
[血教也是这样,六血星也极其尊敬那位贵人。]
[……是这样。]
[那位贵人的令牌一定很诱人。]
[哈!]
她的反应我能理解。
毕竟我是向血教教主的孙女要令牌。
我也觉得自己胆子够大的。
但对何小姐来说,我不在乎那位贵人是谁。
[很难吗?你说和那位贵人有交情。]
[是有交情……]
[反正赢了赌约就行。难道小姐不相信师父?]
[相信!]
[那我们就打赌。]
[我赢了能得到什么?]
[不是说有事要拜托师父吗?]
[对。]
[我也尽力说服师父。这样小姐也不会吃亏。]她未必会听我的话,但总可以试试]
话说出来就行了。嗯哼。
[这样我就吃亏了。光是说有什么难的?]
[你不知道师父。她可不是随便得名的怪 人。]
[什么?]
[我入四门那天起,就被倒挂在悬崖上超过两个时辰。说服这样的师父对我来说是极大的勇气。]
[这样啊……]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如果我们了解古怪的老头,自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她并没有轻易放过我。
[不过我还是吃亏。公子,你把我看得太轻了吧?]
[啧。那也没办法。]
[别用花言巧语糊弄我,拿出真正能说服我的条件。]
[那我也放弃六血星得到的神医令牌。这样公平吧?]
【令牌……放弃?那丹田治疗呢?]
大胆的提议让她动摇了。
当然会动摇。
放弃武者的生涯,几乎等于放弃生命。
[怎么办呢。我也必须给出相应的代价。这样条件才算公平吧?]
对不起,小姐。
反正六血星得不到玉牌。
[嗯….…]
犹豫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
但是
[打赌吧。但放弃令牌,意味着做好了付出相应代价的准备。
[什么?]
[我已经教了您轻身法,如果连点穴治疗都做不到,那我这个师父也太丢脸了。]
[真的可以吗?虽然我很感激……]
[不过您得奉命去说服掌门才行。]
[明白了。]
[唉,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种两败俱伤的赌。不管怎样,就算再挂在悬崖上也不要怪我。]
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对自己的胜利充满信心。
所以她接受了这个赌约。
这是在到达客栈之前发生的事。
因此,她得到了神医的令牌,再加上教主孙女的令牌。
这是一场不错的赌局。
[您还真是有自信啊。]。
她的传音在我耳边响起。
她揭穿了我藏匿灵草的事实。
对此我感到有些抱歉。
但如果血手魔女真的有灵草,那么受苦的是我们,最终的胜者会是她。
我想用传音回答说对不起,可惜我还不会传音术。
—要教你吗?
小潭剑告诉我,但已经来不及学了。
我只是露出歉意的表情。
这样应该足够了。
毕竟真正该道歉的人是违背约定的血手魔女。
[唉……好吧。既然是赌约,我会想办法拿到神医的令牌。]
她爽快地认输了。
从这一点看,她比一般人更有气度。
以前遇到的那些名门子弟或有名师指导的前辈们,都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违背约定的事也不少。
但她不是这样。
是因为现在我背后有了四尊这样的靠山吗?
无论如何,她的爽快让我很满意。
-嗖!
说完传音后,她用凌厉的眼神盯着血手魔女。
毕竟是师父,这样瞪着她以后会不会被责罚呢?
即使再失望也不能表现出来,
“咦?’
这时,血手魔女韩柏夏的右手染成了红色。
似乎是运用了独门武功血水玉。
“你想干什么!”
海恶天对她的突然举动怒吼道。
就在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啪!
‘!?”
韩百夏用染成血红的剑砍向自己的左手食指和中指。
血水玉的威力很强,她的两根手指像被刀切一样断掉了。
客栈前的石板上滴落了鲜血。
“哈!”
海恶天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知所措。
这时,韩百夏皱着眉头,用流血的手做了个合十的动作,对海恶天说道。
“六血星韩百夏向四尊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