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娘子,你不明白。你生来便是豪门贵女,哪里懂我们这些市井小民的求不得,爱不能。”
贺知环竟不知自己在辛玉成眼里,是如此的高贵完美,她自小因为容貌,便在侯府活得自卑极了。
她以为的读书,只是为了在姐妹中,在贵女中,搏一个出路。
可在辛玉成的眼里,她却是货真价实的才女,而不是她为了高嫁,而整出来的噱头。
她弃孟四郎,而选择了辛玉成,不正是想找一个与自己志趣相投,能够对她真心以待的人吗?
倘若没有以前的那些伤害,辛玉成于她而言,便是上天对她的恩赐,莫说嫁妆,便是叫她舍弃了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
她红着眼眶,沉思良久,终于问出了口,“可你先先前还口口声声的说,你最想娶的人是花家表姑娘,不是我。”
“还有香橙,你与她……这叫我如何敢对你心软。”
辛玉成的手掌,抚摸着贺知环光洁无瑕的后背,把脑袋埋在了她披散的发间,满足的嗅着少女独特的芬芳,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抛开其他不谈,辛玉成对贺知环的身子却是满意极了的。
大概是因为自卑容貌的缘故,她便在身子保养一事上,格外花心思。
又有她那个亲亲姨娘亲传秘诀,如今可算是叫辛玉成这个升斗小民,欲罢不能了。
他低沉沙哑的笑声,在贺知环的耳畔响起,“什么表姑娘不表姑娘的,我那不过是说的气话,为了叫你吃醋罢了。
我要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日你大姐与表姑娘来咱们家里,你觉得她们能够全身而退?
我不过是为了阻拦你离开我罢了。
为此,我甚至不惜自污名声!”
“是,如你所见!我确实不是个老实的读书人,一贯爱往上攀炎附势。
要知道,你可是侯府的小姐,那表姑娘便是住在了侯府,难不成就能摆脱她商户女出身的事实了?”
“凭着这点,我会弃你选她?
娘子,我可不傻,我知道谁才是我的贤内助。
你说我势力也好,爱权也罢,可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怕娘子会因此看不起我,但我更不想叫娘子再误会我,我私心里也想叫娘子看清楚我真实的本性。
我与那些自诩清高的读书人不同,我没有他们不慕权势的高洁品质。
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想通过攀附你走捷径,也想出仕当大官,拿着厚禄为民请命的,真小人!”
“娘子,这样的我,你可会羞于与我同行?”
不待贺知环做出反应,辛玉成又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娘子,你如今可还想回侯府,再找其他更好的人家再嫁?
你想都别想,我辛玉成宁死不会放手。”
“啊,娘子,你一定别忘了,我手里可是捏着你的把柄的。”
辛玉成用温柔的话,说着最狠的威胁。
往日里,贺知环听着,是索命的魔咒。
可今日再听,却似那汹涌澎湃的情话。
她眼神朦胧,“我当真可以再信你一回吗?”
辛玉成擒笑,温柔的亲了亲贺知环的脸颊,“信不信,娘子只管看我后续的表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