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制造飓风的金发女人正望着这边,表情略带诧异的收回自己的扇子。
“真不愧是音忍啊。”金发女人悠悠说道:“赛前就听说他们最擅长逃跑,我还以为这个消息是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没想到是真的。”
黑发男人这才将自己的宝贝傀儡娃娃收起来,“附近已经没有人了,他们的速度很快,我们追不上的。只是,音忍真的有这么能跑么……?”
地上的一片闪光忽然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走近一看,就见草丛里掉落了一个音忍的护额,刚才的闪光就是这个护额的反光——
他愣了一下,拿着这个护额转头问道:“会有忍者将自己的护额丢在这里吗?”
金发女人的脸顿时阴沉下来:“当然不会。”
她拧着眉头回话:“护额就是忍者身份的代表,没人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丢在地上,除非,这个东西对那个人来说是无用的东西。”
“啊。”黑发男人摸摸头:“手鞠,你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音忍?”
金发女人,也就是名为手鞠的女人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哼。”我爱罗冷嗤一声:“老鼠。”
而此时,被我爱罗称为老鼠的三人正在千米开外的地方汇合。
“啊——好险好险!差点就被抓住了呢!”
佑香脱下身上密不透风的衣服,用手当做扇子扇了扇空气。
“太闷了!”
“护额掉了。”白提醒道。
“嗯嗯?”佑香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额头,木叶护额还好端端的在头顶上挂着呢:“这不是在吗?”
“音忍的。”君麻吕说道,指了指佑香的脖子。
刚才她的护额就是挂在脖子上的,而此时,那光滑的脖颈上空空如也,属于音忍村的护额估计是在逃跑过程中弄掉了。
佑香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掉就掉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如果掉落在附近,他们应该会看到。”白想的多一点:“看到后,也许会联想到我们不是音忍。”
佑香回复:“那也无所谓,反正就算联想到我们身上,人也不是我们杀的呀,我们只是按照考试规则夺取别人的卷轴罢了。”
“不过……”她凝神状思考着。
白和君麻吕齐齐望过来:“怎么了?”
“我总觉得我爱罗有点不对。”
“不对?”白也开始回忆起刚才那一幕:“你是指,他随意杀人这件事情吗?”
“忍者世界里杀人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情吧。”佑香倒不觉得这个奇怪,她指出了另一个点:“我们之前不是扼制过一次守鹤暴走吗?当时的我爱罗不睡觉也是为了让守鹤不出现,以此来保护全村人的安全。我还夸他和鸣人一样,是一个为了村民奉献自己的好孩子。”
白和君麻吕都点了点头。
白说道:“可现在你觉得他们俩不一样了对吗?”
“是哦。”佑香垂眸思索:“如果是鸣人,在这种时候看见自家的忍者被其他忍村的人欺负,他的选择一定不是杀死自家忍村的忍者啊!他肯定会照顾好受伤的人!”
“是。”白笑道:“鸣人的确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一个木叶村的人在他面前受伤而死去。”
“是~”
提到自己的好朋友,佑香当然是笑眯眯的,表情也不复刚才的凝重。
“鸣人才是真正的大好人!他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白笑着摸摸她的头。
君麻吕的表情也变得柔和。
这些年鸣人为家里提供了许多的欢声笑语,他是个乐天派,更是个开心果,还很会夸人,每次白做饭他都会说出一万句的夸夸,哪个厨子不喜欢这种爱捧场的食客呢?
君麻吕生性不爱说话,鸣人又总是会在饭桌上说着自己都干了些啥,包括一些令人捧腹大笑的囧事,逗的所有人都很开心,就连君麻吕也不例外。
佑香忽然问:“世界上哪有什么相像的人?”
“是。”白挑了挑眉:“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会是相像的。”
“所以,我不该将鸣人和我爱罗想成是一类人。”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蹲在树干旁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满脸天真的说:“他们就是不一样的。也不能因为鸣人的存在,而认为我爱罗是无害的,他比其他对手更加可怕,这样的孩子如果进入到下一场考试中……”
“嗯。”白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抢下他们的卷轴?”
佑香开心的打了个响指,猛然站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