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立马应和着虞岁安的话道:“公主说的有理,我回去定然好好管教他,再同那些人赔礼道歉,拿出银两来补偿他们。”
虞岁安点点头,抬手道:“行了,停手吧。”
宁远侯赶忙命手下的随从将孙金抬走。
虽然没打完一百军棍,可方才他同虞岁安周旋这半天,也打完了半数。
孙金整个人都是血肉模糊,宁远侯心疼的不敢直视。
打军棍的人,常年行刑,自然是有手法在里面。
这么几十军棍打下去,只是伤了皮肉,看起来血肉模糊,吓人的很,但确不至于伤人性命。
宁远侯家,也算是累世功勋,几代人都埋在军营里,也是颇有底蕴,虞岁安方才接管沈家军,虽说是需要此事来立威,但也不能真的要了孙金的性命,不然定会适得其反。
今日这般,倒是正好,既借着此事在军中立了威,又惩罚了孙金为那些被他迫害的人讨了个公道。
宁远侯命人将孙金抬走后,虞岁安叫住了他。
“宁远侯,可不要忘了你承诺给本公主的事,若是你胆敢耍什么花招的话,本公主定一本奏章,呈给陛下,要他来评理。”
宁远侯内心有气,可眼前的人是公主,还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小公主,他能怎么办,只能忍气吞声。
“臣自然将此事办的妥当。”
此事闹完后,虞岁安又在营里巡查了一番,同几个将领重新定了一番规矩,便回了公主府。
“公主,这宁远侯会不会记恨上您啊,您把他的宝贝儿子打的这般凄惨。”
虞岁安毫不在意的说道:“他要记恨便记恨他的,这宁远侯府祖上也是战功赫赫,如今也不知是怎么的了,竟然是一代不如一代,他们府上这富贵,也该是到头了。”
元桃一脸的不解,不知道虞岁安的话里在卖什么关子。
宁远侯回府之后,请了一波又一波的郎中,给他的宝贝儿子治伤,生怕他的宝贝儿子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至于他答应虞岁安的事,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阳奉阴违的事,他可没少干。
将那些被强绑来的女子给放了出去,还给了每个人一大笔银子,作为补偿。
不过,他怎么可能这般好心,那些个女子拿了银子,正在回家的路上,便遭遇了强盗,不仅要抢了她们手中的银两,还要取了她们的性命。
那对被虞岁安遇到的老夫妇也不例外,家里也莫名遭遇了强盗。
虞岁安早便料到了这宁远侯不会如此好心,不过是表面恭恭敬敬将人放出去,至于出去之后遇上了山匪,强盗什么的,没了命,也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也怀疑不到他宁远侯的身上。
但是,虞岁安才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早便派了亲卫守在京城外,在宁远侯安排的人动手之际,便将人全部拿下了。
虞岁安正在宽衣,元竹便进来向虞岁安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