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当然能够想通从静水庵回京后,容寂衣、食、住样样没亏待过她。在他府上,除了没给她名分,她哪里都不像个奴婢。
可她始终无名无分在一个男人身边,将来无法预料。
在皇后身边待个几年,她就能名正言顺脱去贱籍,往后做个庶族平民处境总比做贱籍奴婢更好。
卿言望着容寂没有说话。
容寂本就是有意将她放去皇后身边,倒不是在逼问她。
她不愿为妾,他暂时给不了她名分,无名无分要了她那么多次,还给她吃避子药,每一次都是他在欺负她,容寂心里有自知。
恰在这时,有一个小太监从书架旁走过,容寂抱着她闪躲。
卿言心绪紧张,推着容寂的肋下,“我出来太久了。”
容寂也在这里耽搁地有点久,该是时候接着回去做正事。
“言儿乖乖等我。”容寂没说等他什么,只瞧着怀里的她,眼神真挚。
卿言还在乱糟糟,今日容寂的出现实在扰她心神,他先是冷嘲热讽告诉她桓晏大婚,后又把婚宴上的喜糖塞到她的手上,令她无语。
再后面他看她的目光,对她的行为举止,都让她平静的心湖忍不住泛起波澜。
容寂先行离开弘文馆,临走之前,他突来的少年心性,呷着笑在她头上那支流苏簪上一拨,挑逗她一番。
在卿言愣愣的目光注视下,气定神闲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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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失眠了,还是睡不着,有啥办法可以治疗失眠哇~大概明晚或者后晚就写到女主爱上男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