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的目光依然温柔，但其中却有一种无法忽视的严肃：“并非失败，而是无法逆转的局面。你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命运，但你要知道，命运的力量远远超出你想象的范围。每个人的选择，都受到无数因素的牵制，最终形成的结果，无法预见。”
纪婉音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摆脱命运的枷锁，掌控自己的未来。然而，程言的话，却让她的信念开始动摇。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似乎并非完全由她掌控，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引导。
“难道我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命运的安排？”纪婉音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程言轻轻摇头：“不是命运的安排，而是命运的轮回。你无法逃脱这个循环，不管你如何挣扎，最终都得回到原点。”
程言的眼神充满了忧虑，他走近纪婉音，伸手轻轻触碰她的肩膀：“婉音，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但命运并非你可以轻松掌控的。你已经走到了一条岔路口，前方的路充满了挑战与未知，但不管你选择哪条路，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纪婉音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知道，我选择的每一步都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但无论如何，我必须走下去。命运从来都不是束缚，而是挑战。我愿意接受这份挑战。”
程言叹了口气，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似乎已经预见到纪婉音的决定，但依旧无法改变她的选择。最终，他轻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直到你走出这条道路。”
纪婉音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转过头，深深地看着程言，眼中带着感激：“谢谢你，程言。无论前方多么险峻，我都会勇敢地走下去。”
程言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慰藉。随着他的微笑，纪婉音感觉到一股新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涌动。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她都不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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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无尽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