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婉音，”皇帝突然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你最近的表现很好，但你要知道，宫中并没有什么叫做‘安稳’的东西。”
纪婉音冷静地看着他，“婉音明白，皇上。”
“你明白就好。”皇帝顿了顿，似乎在思量着什么，随后又道，“不过，你若想在这宫中真正立足，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纪婉音心头一沉，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对话。“代价？皇上请明示。”
皇帝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朕并非让你做什么你不愿意的事，只是，宫中某些人，总是不安分。你若能帮助朕收拾一些乱象，朕自然会为你提供一条稳固的道路。”
纪婉音心中暗道，这所谓的“稳固道路”，莫非就是一场交易，甚至是某种权力的交换？
她没有立刻答复，而是缓缓地走到书案前，凝视着面前的玉如意，那是她父亲留给她的信物，也是她过去在父亲身边时所最珍视的物品。她低头摩挲着它，沉吟片刻，终于开口：“皇上，您要我做什么？”
“很好。”皇帝轻声道，“你要拿下宋瑾。”
纪婉音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她早已知道，皇帝必定会让她对付宋瑾，但她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直接。
“宋瑾……”纪婉音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若我能除去她，皇上能给我什么？”
皇帝目光一冷，低声道：“只要你成功，朕必为你铺平道路，保你在宫中无忧。”
纪婉音抬头，眼中透出一丝冷笑：“如此，我便开始了。”
第163章：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