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文静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喊,那尖锐的声音瞬间穿透了客厅里原本的宁静,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脸上都写满了担忧与关切。
杨母更是反应迅速,出于母性的本能和对女儿的心疼,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将文静的裙子轻轻掀起,心急如焚地查看是否有烫伤的痕迹,眼睛里满是焦急与惶恐,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怎么样?有没有烫着啊?”
这裙子一掀可不得了,只见文静的小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一道挨着一道,横七竖八地交错着,那些伤口还泛着丝丝血痕,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令人毛骨悚然。
杨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颤抖地冲文静问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啊?”文静却只是沉默着,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与不安,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随后,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猛地低下头,转身快步跑上楼,冲向自己的房间。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呆立在原地,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愕与疑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杨母望着文静离去的方向,满心都是担忧与焦虑,哪里还顾得上吃饭。
她心急如焚地放下碗筷,匆匆忙忙地上楼,决心要找女儿问个清楚,一定要弄明白这可怕的伤口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杨母在文静房门外使劲敲打着,每一下都饱含着无尽的担忧与焦急,声音都喊得嘶哑了,可房间里依旧毫无动静。
无奈之下,杨母慌慌张张地叫来文博与杨父,三人齐心协力,用尽全力朝着房门撞去。“砰”的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们的心脏。
只见文静静静地躺在床上,鲜血正从她割破的脉管中汩汩流出,染红了大片的床单,那刺目的红色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拖入了绝望的深渊。
杨母的双腿瞬间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但她还是强撑着恐惧,一步一步地颤抖着靠近床边,声嘶力竭地一遍又一遍呼喊着文静的名字:“文静,文静……”
杨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此刻必须争分夺秒。
他迅速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抱起文静,声音急促却沉稳地吩咐文博:“快去备车!”文博闻言,立刻转身飞奔下楼。
此时,在楼下原本安静吃饭的秋蝉,被这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声惊到。
她抬起头,正好看到杨父怀抱着浑身是血的文静匆匆下楼,那滴滴答答落下的鲜血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恐怖的血花。
秋蝉的双眼瞬间瞪大,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坐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嘴里喃喃自语:“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杨母从楼上冲下来,一眼瞥见呆立着的秋蝉,顿时怒从心头起,用尽全力大声骂道。“看什么看?还傻站在这儿,就知道吃,你是一头猪吗?”
这突如其来的呵斥让秋蝉猛地打了个激灵,她这才从极度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她的眼睛里依然残留着恐惧与疑惑,着急地问道:“文静,这是,怎么啦?”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前挪了挪,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