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双觉得没有那么严重,但看着金锐坚持的模样,只能称是。.
回到牢房之中,金锐坐在了五花大绑的张大夫的面前,伸手扔掉了他嘴巴里的布团。
“张大夫,你知道你这是犯罪,杀人就要以命抵命,可懂?”
金锐用如同看死神的目光看着张大夫,从口中吐出冰冷的字眼,宣判了张大夫死刑。
张大夫涕泗横流,要不是因为现在被绑着,他定然要抱着金锐的小腿好好求饶。
“金大人,草民知错了,草民什么都愿意说出来,还要家中的那些银子,也交给大人!”
金锐轻笑一声,拍了拍张大夫的脸。
“本官没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知情识趣的人,只要你将本官想要知道的说出来——”
张大夫仿佛听明白了金锐的暗示,连连点头。
“大人吩咐便是,小人绝不敢隐瞒!”
金锐这才说道:“需要你提供尸体的有哪些人,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不可隐瞒!”
与此同时,乔双在外面细细听着。
他虽然听不清楚,但是隐约可以听到“尸体”“冥婚”一类的字眼,总算是放心下来。
就算是金锐问张大夫和他的关系,也顶多知道张大夫贿赂过自己。
到时候他自己找个借口说也是被张大夫蒙骗的,认个错罚个款就行了。
乔双觉得,自己还是想的太周全了。
但是大牢之中的金锐,可没有想过要给乔双任何机会。
“乔大人那边,你也给了不少银子吧?”
张大夫点了点头。
“是,毕竟关系到不少百姓,乔大人那边肯定是要打点过的。”
“也不只是草民,开酒楼的,街上卖包子的,都要和县衙的人打好招呼。”
“酒楼的人可以和乔大人亲自谈,卖包子的就只能和衙役说话了。”
金锐了然,看来这县衙上上下下都已经腐烂了。
“你在应县几年了?”
张大夫思考也没有思考,直接说:“十五年了。”
金锐:“你可知道应县孩童失踪一事?”
张大夫点了点头:“知道,但是这件事情就算是乔大人也抓不到凶手。”
金锐皱了皱眉:“你难道当真不知道孩童失踪这件事情和乔双有关?”
张大夫惊讶地看着金锐,但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草民不知。”
金锐看着张大夫头顶上的罪名,赫然有着“拐卖帮凶”四字,但却说不知情。
“张大夫,本官也并非是不懂变通之人,但你若是继续隐瞒,只能受些皮肉之苦了。”
张大夫神情一变,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何时知道拐卖孩童一事了。
但是眼睁睁地看着金锐拿出一条鞭子出来,他也只能拼了老命回想。
“大人饶命,小人是真的想不到啊,草民从未接触过孩子,怎么可能帮助他们?”
金锐握着鞭子拍了拍张大夫的脸:“那你应该看到过。”
张大夫一愣,随即顿时从记忆深处扒出来了一道回忆。
“草民的确是看到过,但也只是看到了那几个孩子罢了。”
金锐眯了眯眼。
“你将当时的场景全部都说出来,本官到是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大夫说道:“有一日几个孩子来到了医馆,说是被人追,要在我的医馆里面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