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泽倚着座靠,身姿清挺,表情冷淡,“你好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夜店这种地方以后少来,对你的事业有害无利。”
阮芹薇眉头一皱,露出一种“什么鬼?”的疑惑表情。
“谁说了公众人物不能来夜店?你自己去夜店难道去得少吗?”
“我去夜店是迫不得已,你到夜店就是抱着不纯想法的寻欢作乐。”
阮芹薇笑了,“你工作应酬来夜店嗨就是迫不得已,我工作放松来找灵感就是寻欢作乐。你双标得不要太离谱。”
她严重怀疑景眠泽在故意找茬,她喜欢到夜场找灵感的习惯全家都知道,这么多年他没说过,偏今天就来劝她“迷途知返”了。
阮芹薇暗讽着挖苦,“景眠泽,你自己不近女色就算了,别要求我不近男色。
你可以选择吃斋念佛,四大皆空,但是我不出家当尼姑,我有七情六欲,要享受人生。”
景眠泽听得嘴角微紧,他也没有要出家做和尚,阮芹薇说的什么话?
而且,他也不是让她戒色戒欲的意思。
景眠泽斟酌了一下,“夜店对于女性来说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场所,能少来就别来。”
这话阮芹薇听着也不舒服,她无语的翻白眼,
“别把夜店说得跟龙潭虎穴一样,污名化夜店。不安全的不是夜店,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莫名其妙的男人!”
在场的三个男人躺枪。
薛致修求生欲上线:“芹薇姐,我觉得夜店挺好的。我们去的都是正经夜店,里面男生女生都一样,包安全的。”
阮芹薇斜睨他,“很好,你是妇女之友,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
傅施越:“夜店只是一个娱乐性场所,成年男女来去自由。景先生如果是出于关心,可以提醒薇薇姐注意防患保护自己,而不是以偏概全,杜绝让她踏足夜店。”
“就是!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要说安全,世界上哪个地方绝对安全?走在路上都能被砸死,难道你就不出门了吗?搞笑!”
傅施越都站出来帮阮芹薇说话了,景眠泽还能反驳什么?
他只是想让阮芹薇不要再带傅施越来夜店罢了,怎么就这么难?
薛致修倒了一杯酒,“阿泽,偶尔放纵,人之常情。”
景眠泽不语,一味的干坐在那里。
舞台上的表演又换了一个,已经下台的舞者派了几个人来8号卡座致谢。
三个男舞者套着西装没系扣子,健美的腹肌若隐若现,两个女舞者吊带黑丝,走动起来妖娆多姿。
“美丽的女士,我们又见面了。”
昂斯从背后拿走阮芹薇的酒杯,俯身在她耳边性感低语。
阮芹薇略微愕然,侧头一看,原来是在舞台上和她互动的男舞者。
她红唇一勾,指尖划过昂斯的手背夺回自己的酒杯,笑意妩媚,“陪我喝酒吗?”
“我乐意至极。”
昂斯在阮芹薇身边坐下,沙发稍有下陷,他右手随意搭在座背上,像是把阮芹薇搂在怀里。
“要喝什么,你自己倒。”阮芹薇指了下桌子,上面摆了三四样酒。
昂斯目光扫了一圈满满当当的台面,看向阮芹薇,语气暧昧道,“我想要喝你的这杯。”
阮芹薇眼角微挑,将自己喝过的酒杯伸了过去,昂斯没接,反倒低下头咬住杯沿,再慢慢抬眸望着她。
浅蓝色的眼睛朦胧又透澈,欲说还休的挑逗异味勾的人心痒痒。
阮芹薇无声笑开,还真是一个男狐狸呀。
她轻抬手腕,把杯里的酒喂到昂斯嘴里,浅浅的一层酒液很快见底。
昂斯舌头舔唇,动作缓慢又色气,灼热的视线黏着阮芹薇目不转睛。
阮芹薇拍了拍昂斯的脸,“我的酒好喝吗?”
“好喝,就是不够烈。”
昂斯的声音好似带着一股微醺的醉人,“像你这样热烈的女士,应该配上一瓶金酒73,醇厚迷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