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岂不是?”
“没事,不动用点真东西骗不过她。歇会儿,你那板子呢?召唤过来我躺会。”
仇丘变成了九尾狐的样子,显然这个形态让他更加舒服。
“丘爷,您辛苦了!”
白缘拿出一张符纸,在手中甩了甩那铁板就又飞了回来。
“你也躺会儿吧,那剑的封印两个多时辰呢,不着急。”
“嗯!”
一人一狐就这么躺着,仇丘率先开口了。
“你是道宗的人吧?”
“嗯。”
“那你为什么会跟着甲若彤?”
“这就说来话长了。”
“你可以慢慢说。”
于是白缘就把自己的经过简便的说了一下,当然也是掩盖了部分内容的。
“所以,你当初也只是为了找一种药材而已?”
“嗯!真是世事无常呀!芍药师说那种花,只有刚采摘下来的时候效果最好,我也是抱着游历一番的心思打算出来闯闯。”
“那后来找到花了吗?”
“没有,不过也不需要了。”
白缘身上的星力,在那次的请求芍药师的剥离中已经消失了,虽然过程是慢了一些不过结果是好的。
“那你还会去找吗?”
“去呀!”
“为什么?”
“单纯想去看看,那鸢尾花长什么样?”
“挺好!”
“丘爷,能问你个事吗?”
“问!”
“龙娴姐和里面那是有什么过节吗?”
“也不算是过节,看到刚才那道红色的身外身了吗?”
“嗯,怎么了?”
“以前是透明的,让龙娴给染成红色了。”
“啊?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其实凛芙宁以前还是挺温柔的。”
还有后半句仇丘没说自从甲若彤坑了她几次之后,她对我们也属于是“爱屋及乌”了。
“那她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她是自愿进来的,为了避难。”
“?”
“躲避人魔之役那场屠神浩劫。”
“哦!又是人族和魔族之间的故事吗?”
“不,是人魔和妖神的恩怨清算。”
“也会是说甲哥胜利了呗。”
“算是吧,不过甲若彤应该是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仇丘知道甲若彤是被复活后,下意识的就以为当时甲若彤已经战死了。
“我觉得不是。”
白缘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让仇丘有些疑惑。
“甲哥说他是老死的。”
“不可能,寿命论在他身上几乎是无效的。
他只要想活就可以一直活着。”
甲若彤的一些能力仇丘还是了解的。
“他说他在45岁时老死的。”
“嗯?四十五岁吗?性情如此!荣幸之至!大丈夫也!”
“?”
“你不明白吧?”
“不明白!”
白缘摇了摇头,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选在45岁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那个年代人族受制于妖神,说难听一点,就是被圈养的血食,他们以某种手段和天地签订了一种契约。
让人族的寿命限制于45岁,并在45岁之前爆发出全部的潜能,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高质量的食物。
而这个行为持续了三百多万年,也终结于四万年前。”
“甲哥结束了这种契约?”
“嗯,我想他是以自己的所有作为交换打碎了这份禁锢。”
仇丘的猜想是不错的,但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差。
“45岁可以代表年龄,也可以象征囚笼。
囚困之鸟想要翱翔于天际,只有破壁而出。
而他是死在高墙里的最后一只。
在那个年龄死亡是当时的他唯一可以和人族一样的东西了。”
白缘听到这里想起了芍药师的一句话:这是你们欠他的。
你们指的是这片天地间所有生而自由的人族。
愿舍弃永生与至高,为人族换回自由的权柄!
四万年前人魔之役前一天
“人魔,你一定要自己去吗?”
“昂~咋的,不中呀!”
“是非今日了,生死一瞬间。大凶!”
“求天拜神风云惨,情窦未开却成家。臭球,这不悲哀吗?”
“………”
“不作好汉也非人,一了百了也挺好。我要去和他们斗上一斗,看看这三百万年能不能抵得过我四十有五!”
“你要一个人面对他们吗?”
“不只他们,还有他们下界的所有子孙,报仇最痛快的方式就是仇家亡族灭种!
凡妖神之血脉,明日我人魔尽屠之!”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