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略带羞涩地挠了挠头,“你们对我也很好啊。”
艾薇低下头笑容明媚灿烂,如春日暖阳下盛开的花朵般明媚动人。
“回去吧。”她戴上口罩,对索菲亚说道。
索菲亚望着她,“你笑起来真好看,为什么一定要戴口罩?”
“习惯了,戴了很多年,口罩的触感和心里上的习惯都快定格了,就像戴眼镜的人会不自觉推眼镜一样。”
她抿了抿嘴唇,看向远处湛蓝的天空,“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很担心,有恋童的,或者被教学,祷告时,被神职人员等欺负。”
“我的学校离我家又很远,很久才能回去一次,父亲身体不好,她得照顾父亲,不能在我身边及时察觉异样。”
“所以就让我保护自己,我以前还往脸上抹药呢。”
她还记得第一次抹药时,母亲擦着,喃喃,“战争结束了,社会却依然动荡,美丽是原罪,贫穷又美丽,更是罪上加罪。”
母亲说着,眼眶开始湿润,她扑过去被紧紧抱住,“我行医这些年,见过了太多凄惨事,但凡出事,要是没有正巧碰上的目击者,人逃到远方,茫茫人海,该怎么抓啊?受害者的痛苦会如眼泪般连绵不绝。”
她沉思着,被后面的人打断,“中午好,女士们,是在散步么?”
她们闻声回头,只见埃德加和他的朋友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那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温暖而柔和的轮廓。
“是的,先生。”她微微欠身,礼貌地回应道。
“听闻你即将参与教授们的课题了,那可真是值得恭喜啊。”埃德加面带微笑,真诚地向她表示祝贺
“很感谢您的祝福。”
短暂的交谈过后,就像两片偶然交汇又各自飘飞的云彩,他们互相道别了。
索菲亚回头,“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英国人,他好像不一般。”
“应该是。”他能去到妥已斯先生的宴会,就应该不是普通人。
与她们分别,埃德加验证了身份,回去了宿舍。
“温里那边已经僵持了,我感觉这边的贵族也不过如此啊。”朋友回忆着刚刚看到的场景。
“她可真是厉害啊,温里?妥已斯那么一个奸诈心机的人能如此深陷么,还有让?伦什也是,他不是很高傲么?”
埃德加闭目休息着,突然开口,“你知道容答和道里希么?”
“怎么提起他们?他俩不是德国人么?容克。”
“他俩现在也僵在那儿了,情况和这边差不多。”埃德加微微抬眼,平静地说。
“嗯?不会是也因为她?”
埃德加点头。
“我的天,这下我可真是越来越好奇了。”朋友说着,身体后倾,倚靠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