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晓了。”邓玉娴点头应着。
傍晚时分，王大夫又是一脸挫败的回来了，他脸色微恙写满了失落。
瞧着王大夫这般面孔，邓玉娴早就习惯了。
这几个月来，王大夫风雨无阻，每日必去顾老头家，每日欢欢喜喜的去，没精打采的回来。
就在王大夫失魂落魄的抬脚进屋之际，邓玉娴见怪不怪的出声叫住了他，扬眉轻笑着问道：“王大夫今日可是又吃了闭门羹？”
王大夫闻声，扭头望了邓玉娴一眼，老脸蓦地通红，面色有些难看，半晌之后他才轻叹了一声道：“顾前辈性子太过怪异，我明明每日都将他所言之事做得极为妥当，他还是不满意。我……我都不知晓他究竟要如何了。”
“他人就是这般，王大夫切莫多想。”邓玉娴想着每次都能就被那顾老头气个半死，瞧着王大夫的目光不免带了些许同情。
“嗨，我能多想什么？”王大夫摆摆手，眼底又不免浮出些许光亮，他说：“顾前辈医术卓绝，我心生钦佩，想要跟着他学习东西，他吩咐的小事也是我应当做的。”
说着，眼底的光彩减少了几分，王大夫摇头叹道：“只是不知晓，顾前辈何时才能对我传授一二。”
邓玉娴笑了笑，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若是王大夫虚心求教，我想顾老头总有待你敞开心扉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