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深吸口气，那股味道虽然淡了，但还是存在的。
语塞的厉墨彦，拧眉，一脸思索状，右手食指轻轻点着自己的头，认真又无奈道：“我是推断出包子是帮我捡球落了水，至于过程，确实记不住了。”
“车祸后遗症吧，可能记忆神经还没完全恢复。不说了，头又开始晕了！”
这个解释，算是解了她刚刚的疑惑，“听说你的病和心理创伤有关，大脑是正常的。别想了，回去休息吧！”
厉墨彦没再多说什么，出了阳光房。
虽然厉墨彦是这么解释的，也说得通，但，一个下一秒可能就不记得前一秒生的事情的人，还挺不靠谱的。
以后确实得少让包子跟他玩。
厉墨彦走了，那股气味儿也不见了，厉喵喵皱着眉，走到了她的多肉花架边。
他身上的古董味儿到底怎么回事？
天生自带的？
但为什么时有时无？
她随手拿起了一盆多肉，绿中透着果冻黄色，每片花瓣尖尖又泛红的罗琦，仔细闻了闻，又闻到了它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儿。
难道厉老三和这种多肉似的，自带气味儿？
还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
不放心包子在家跟记忆不好的三伯玩，厉喵喵索性带小包子去上课，要么带他去工作室。
母子俩几乎形影不离。
西洲市第三中学是她的母校，今年正逢80周年校庆，这座中学在解放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