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为了您，我们愿意付出一切！”
其他牛头人见状，也纷纷跪下，齐声高呼：
“为了您，我们愿意付出一切！”
“为了您，我们愿意付出一切！”
“为了您，我们愿意付出一切！”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天际。
张明天愣住了。
他原本只是想折磨一下敌人，顺便赚点负面情绪值。
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他看着跪在地上，一脸虔诚的牛头人们，心中五味杂陈。
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起来吧。”
“我接受你们的效忠。”
“但你们要记住，我不需要无谓的牺牲。”
“我希望，你们能变得更强，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的族人。”
“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为我效力。”
“明白了吗？”
牛头人新国王激动地抬起头：“明白！我们明白了！”
“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张明天点点头，目光再次转向战场。
此时，空中的岛国武士，已经所剩无几。
鼻毛士兵们也停止了喷嚏，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鼻孔都冒着白烟。
整个战场，一片狼藉。
到处都是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岛国武士的尸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张明天皱了皱眉，对牛头人新国王吩咐：“打扫战场，救治伤员。”
“是！”
牛头人新国王立刻起身，开始指挥族人行动。
张明天则走到一处空地，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吸收负面情绪值。
“叮！负面情绪值+！”
“叮！负面情绪值+！”
“叮！负面情绪值+！”
……
系统提示音疯狂地响着，张明天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负面情绪的海洋中，浑身舒畅。
他知道，自己离变成人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张明天缓缓睁开眼，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他心念一动，小太阳电暖扇再次出现，悬浮在他身前，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光芒照射在仅存的几个奄奄一息的岛国武士身上，他们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不要…求求你…”
“恶魔…你是恶魔…”
岛国武士们惊恐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徒劳。
下一秒，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
他们的头颅开始膨胀，变长，原本的五官扭曲变形，血肉模糊。
那些新长出来的“头”，竟然是由他们腿上和胸前浓密的毛发组成的！
粗壮的腿毛，卷曲的胸毛，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毛球，代替了原本的头颅。
毛球上，依稀可见几只眼睛和一张嘴巴，但都已经变形。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惨烈。
岛国武士们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噩梦般的折磨，但他们的四肢却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颅变成一团巨大的毛球，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和绝望。
张明天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要让这些人，永远记住今天的恐惧，永远记住得罪他的下场。
“叮！负面情绪值+！”
“叮！负面情绪值+！”
……
系统提示音再次疯狂响起，张明天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栗，那是极致的负面情绪带来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距离变成人的目标，又近了一大步。
牛头人们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看向张明天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这个人类，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他们暗自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选择了臣服于他。
否则，下场就和那些岛国武士一样，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