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炳坤笃定地说道:“短期她的投资回报可能会高一点,但从长期,也就是五至十年来看,你的投资回报会更高,甚至高得多。好了,车子来了,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话沟通。”
上车之后,朱炳坤准备休息一会,毕竟,从东长安街到机场,差不多得一个小时呢。
车子刚发动,朱炳坤的手机却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却是个陌生电话。
对朱炳坤来说,“陌生”意味着从未向他的手机拨打过,否则,只要打过一次的电话,他一定能记得。
“你好,我是朱炳坤。”
“你好,炳坤同志,我是古佳涵的父亲……”
“您好,古……胡……”
朱炳坤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从古佳涵这里论,对方应该姓“古”才对。但从胡志辉那里论,他是姓“胡”,也必然是姓“胡”。
胡惠求问:“我是胡惠求,今天你见了老爷子?”
“胡叔叔好,我今天见到了老人家。”
朱炳坤对胡惠求的情况了解甚少,他之前也问过胡志辉,但对方也没告诉他太多的信息,只说胡惠求的婚事,没得到家里的同意,最后老爷子一怒之下,把他赶出胡家。
而胡惠求也很犟,生下女儿后,没让姓“胡”,而只取了一半,姓“古”。
毕竟,到了古佳涵这里,身上也只有一半的胡家血脉了,姓氏用一半,也能说得过去。
可他的这个行为,却把老爷子气得够呛,跟他断了父子关系。
胡惠求的性格,自然也不会低头,顺势在外发展,完全没有借用胡家的声望。
老爷子虽然被胡惠求气得差点去见了马克思,但他对古佳涵却很关爱。
特别是古佳涵进入体制后,更是暗中关照,要不然,以古佳涵现在资历,岂能这么快担任正处级干部呢?
胡惠求问:“他……身体还好吗?”
朱炳坤说道:“挺好的,中气十足,动作也很麻利,据说一顿可以吃一碗多饭。”
胡惠求突然问道:“你跟佳涵现在是什么关系?”
朱炳坤赶紧说道:“上下级关系。”
胡惠求语气一冷,不满地哼道:“只是上下级关系?”
“朋友,能聊天的朋友。”
“你结婚了没有?”
“还没有,但快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