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擘手提断龙,目光森然。
对面,三百余人面面相觑,目露惊骇和愤怒,他们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神社如此张狂!
关键是,他们还不敢出手!
憋屈至极!
“他叫叶擘?叶擘是谁?”
“他说的是大夏语言,他是大夏人!”
“八嘎,该死的大夏人,竟敢闯我国神社!”
“……”
“你……你就是叶擘?屠戮我东瀛商会,折服皇女的那个人?”
最前方,一名武皇级强者大惊。
“恭喜你,答对了,赐你死亡。”
叶擘话音冷淡,没心思浪费时间,一剑横扫!
“噗!”
那名武皇人头飞起,滚落在地,死在极致的惊骇中。
与此同时。
叶擘再度扬剑,冲进人群!
屠杀开始!
“唰!”
“噗!”
“啊!”
鲜血与寒光交织,惨叫声在神社内此起彼伏。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犹如一位老练的屠夫走进屠宰场,无人能拦,无人可阻!
面对东瀛人,叶擘绝不给他们半点苟延残喘的机会,每一剑挥出,都带走十几二十条生命,瞬间化为身首异处的残影。
鲜血迅速染红了地面。
杀至最后,剩下的少数人无不肝胆俱寒。
“我投降,求你不要杀我,求你!”
“我认输!”
“……”
一些人开始丢下武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头投降。
“投降?请拿出你们的武士道精神,你们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
叶擘手掌一拍。
“嘭!”
“嘭!”
“嘭!”
跪下的几人当场化作血雾。
“疯子,这家伙是个疯子,快跑啊!”
“快跑,往深处跑,佐藤社长会救我们!”
“逃啊!”
眼见投降无用,他们开始争先恐后,疯了似的往神社深处逃跑。
叶擘隔空一剑!
除了跑在最前面的那名武皇,全部拦腰斩断!
目光所及,到处是鲜血、人头、残肢,触目惊心,令人头皮发麻!
叶擘却没有任何感觉。
这种场面他早已习惯。
何况,死掉这些人还是东瀛人?!
东瀛人本就该死,不是吗?
神社深处。
这里矗立着一座座古风宫殿围成的大院。
院子正中间的宫殿供奉着东瀛天皇的祖先灵位,两边则是东瀛历朝历代的大人物,能进入神社供奉,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荣耀,是每个东瀛人追求的所追求的梦想。
此刻!
藤原惠子如同一只破碎的玩偶般跪在院子中间,清晰可见,她原本顾盼生情、妩媚多娇的俏脸之上,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如同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划过,皮开肉绽,面目全非,彻彻底底的毁容。
她双手被两人生生拉扯,两个手掌放在左右两边的如同磨盘的刑具之上,磨盘滚动,发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
藤原惠子发出凄厉惨叫。
十指近乎扭曲,血肉模糊!
一眼望去,令人不寒而栗!
她浑身颤抖,气息微弱,眼神充满绝望。
在她身后,站着一名刽子手,以及几名护卫。
时辰一到,刽子手就会动刀斩杀!
“老师,太子,杀了我,杀了我吧,求你,求你们……”
藤原惠子望向前方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她目光哀求,声音颤抖。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她已经感知到叶擘来了,她想快点死,不想连累他,更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妹妹,你急什么?时辰还没到呢,父皇可是专门让阴阳师为你占卜过吉时,你是我们东瀛的皇女,就算是死,也要背负着振兴东瀛的责任,吉时未到,早死一分晚死一秒,都是对东瀛不负责,明白吗?”
“死之前,该受的痛,一样都不能少,父皇说了,这些苦,要让你带去地狱,永生永世伴随你,以做惩戒。”
东瀛太子藤原九一话音淡淡,不为所动。
佐藤拓海目光凛冽,道:
“惠子,临死之前,你还是不愿意说出和你产生缔结的人是谁吗?只要你愿意说,或许我能让你早登极乐,免受痛苦。”
藤原惠子一语不发。
目光坚定!
“惠子,何苦呢?老师我也只想给你一个让你早点解脱的理由罢了,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吗?告诉你也无妨,那人的信息,我们早已掌握,只可惜了你那位忠心的侍女,临死前还想砸碎手机,呵呵,我也将她像摔手机一样,活活摔成烂泥。”
“你!!”
藤原惠子双眸愤恨,恨不得杀了佐藤拓海。
“你看,你又急,急什么呢,一个侍女而已,死了就死了,她活着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替主子去死吗?至于你那个男人,他叫叶擘吧?”
“我已经和他通过话,他还说要救你来着。”
“可惜……就算他再有能耐,此刻也身在大夏,远水解不了近渴,没办法救你,其实……说真的,我倒是希望他出现在东瀛,这样我才能将他一并斩杀。”
佐藤拓海自信无比,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呵呵!”
然而!
藤原惠子却发出冷笑,声音嘶哑:“老师……我的男人有多强,你根本不知道,你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只蝼蚁,他一直脚就能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