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头戴一顶黑色方巾,将灰黑色的头发包裹住,身着一件藏青色长袍,长袍已经发白,看来已经穿了很久。
长得一般,年纪颇大,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科考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如同袁宝一样,一举得中。
天底下的读书人,只有做官这一条窄窄的独木桥,科举更是贫寒学子唯一的一条路子,这条道路他们走得何其艰难!
袁无味看着书生将饭菜吃的精光,酒足饭饱后,书生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白七七过来收拾碗筷,书生瞧着那吃的比脸还干净的饭碗,不由得面露羞愧,“之前是我唐突了。”
“没什么,我们这儿最看不得的是浪费粮食的!”白七七摆了摆手,“你也是来考科举的?”
书生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白七七瞧着这个年纪都快能够当自己爹的书生,惊讶道:“你都这把年纪了,还科考?”
书生苦笑一声,“我们穷苦读书人只有科举这一条路,不科考又待如何?”
“做的事情可多了,比如作何教书先生,或者是账房先生之类的。”白七七坐了下来,实在是有些不理解书生的执拗。
书生摇了摇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幼儿嗷嗷待哺,教书先生太少了。”
“当官挣得多?”
“挣得多的同时还能够实现我报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