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洗河的营地,在臭气熏天中迎来了第一缕阳光:营地内屎尿遍地,秩序荡然无存,混乱如汹涌的潮水肆意蔓延。士兵们仿佛被抽去了脊梁,个个面色如纸般惨白,脚步虚浮踉跄,好似风一吹便能倒地。营房内此刻成了痛苦的汇聚之地,声声痛苦的呻吟从里面传出,那声音中满是对这场突如其来灾难的恐惧与无助。
只见一名士兵猛地从营房中冲了出来,双手紧紧捂住肚子,面部因痛苦而扭曲,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他朝着简易厕所的方向拼命奔去,脚步慌乱得如同受惊的野兔,可还未等他到达目的地,身体便不受控制,粪便顺着裤腿簌簌流下,在身后留下一道令人作呕的痕迹。
营地的空地上,一滩滩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排泄物肆意横陈,与浑浊的污水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片令人望之欲呕的泥泞。士兵们在其间艰难挪动,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重重滑倒,溅起一身沾满秽物的脏水,狼狈不堪。
空气中,浓烈刺鼻的酸臭味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营地紧紧笼罩。这股味道是腹泻排泄物、黏稠汗水与刺鼻呕吐物的混合,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这股恶臭,令人几近窒息。营房外的空地上,士兵们痛苦地躺在地上,双腿本能蜷缩起来,好似这样便能减轻身体的折磨。随着每一声响亮的屁声,他们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那颤抖中满是无法言说的痛苦。而旁边的士兵,即便用衣物捂住口鼻,也依旧难以抵挡这股恶臭的侵袭,只能眉头紧锁,满心担忧下一个被腹泻病毒缠上的便是自己。
营地的昏暗角落,几个士兵已然虚弱到了极点,连挣扎起身的力气都已丧失。他们只能无奈地躺在原地,任由排泄物弄脏自己的身体,尿液和粪便交织在一起,浸湿了衣衫。他们的眼中,除了无尽的绝望和无助,再无其他光芒,仿佛被黑暗彻底吞噬。曾经整齐有序的营地,在这场腹泻灾难的肆虐下,已然沦为了一个充斥着痛苦与恶臭的人间炼狱。士兵们的战斗力在一次次的腹泻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整个营地被恐惧和绝望的阴霾紧紧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营房外,罗洗河因为愤怒而满脸通红,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盯着眼前被腹泻折磨得有气无力的士兵们,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猛兽。“都给我站起来!” 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声音在营地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呻吟和虚弱的咳嗽。这让他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点,他猛地抽出手枪,对天射击。
饱受腹泻折磨的士兵,没有半点反应!
“一群废物!这点病毒就把你们弄成这样,还怎么打仗?” 他一边怒吼,一边大步走向一个正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的士兵。那士兵惊恐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哀求。可罗洗河丝毫没有怜悯之意,他一脚狠狠地踹在士兵的肚子上,士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呕吐物和排泄物溅得到处都是。
“看看你们这副德行,丢人!”罗洗河啐了一口,又转身抓住另一个士兵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士兵双脚离地,有气无力地挣扎着。“我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现在全成了病秧子,怎么上战场杀敌?” 说罢,他手一松,士兵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接着,他又冲向那些负责后勤的士兵,将他们一个个踢倒在地,用脚不停地踢打,嘴里骂骂咧咧:“物资都能被污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全都别想活!” 被打的士兵们不敢反抗,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鲜血从他们的嘴角和伤口处流出,与地上的秽物混在一起,场面一片狼藉。
凄厉的冲锋号声尖锐地划破长空,宛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撕开了战场原有的死寂。那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丧钟,让人心惊胆寒。与此同时,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风彬下达了战斗命令,一场碾压式的战斗开始了!
罗洗河的叛军此刻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由于之前腹泻病毒的肆虐,士兵们个个病恹恹的,身体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起皮,走路时双腿打着颤,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面对龙精虎猛的龙鳞战士,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手中的武器好似有千斤重,无力地垂在身旁。有些士兵甚至还没等龙鳞战士们靠近,双腿一软,便直接瘫倒在满是泥泞的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等待命运的审判。
一边倒,没有反抗的一边倒!
仅仅经过短短几个回合的交锋,罗洗河的军队便彻底崩溃了。士兵们纷纷丢盔弃甲,那些曾经象征着荣耀的头盔和铠甲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沾满了泥土和血水。他们高举着双手,声音颤抖地呼喊着投降,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求。营地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慌乱逃窜的身影、丢弃的武器以及受伤士兵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