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杏仁,,小松子儿加上香榧,用石磨压成粉。
同样的酥饼方子在冯娘子手却是喧软的糕饼,有酥饼的干香却不带酥饼入口掉粉渣的缺陷。
是金陵那边特地给老太太送来的糕点娘子。
老太太吃了觉得新奇,每个院子都送了一碟。
苏知鸢没有吃过香榧,只知道拿过糕饼的手很香。
小手放在鼻尖嗅嗅,丝丝缕缕的香气勾着舌头上的馋虫不放。
低着头,捧着手就要让小嘴去探探什么味道。
身后黑色的影子靠近,罩在了圆润的头顶上
糕饼从天而降,落在了手心里,苏知鸢盯着手心里的糕饼仰头,水汪汪的眸子装满了碎开的星光。
巴掌大的糕饼,白瓷碟子只能放两片,苏知鸢亲手分的。
封沉一片,她一片。
她的给了大坏蛋,如今封沉又把他的给自己。
“沉哥儿”
俏生生的“哥儿”被她故意卷着舌头小声音拖出去老长。。
往常喜欢叫他贵人哥哥,好人哥哥,如今倒是喜欢学着大人的模样唤他沉哥儿。
嘴角高高翘起,露出小白牙等着封沉应声。
“嗯”
见封沉应声,苏知鸢的嘴角翘的更加高了。
黑色的眸子印着苏知鸢仰头亮出来的脖颈,伸手把人扶正。
苏知鸢乐呵呵的捧着糕点跟着封沉走,脑子里完全没有想过熟睡的封沉是怎么出现在园子里的
…
顺子在是门房被周回找到的。
人刚出来,就被周回捏着脖子送到了老爷面前。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封毅脸色黑的厉害,安宁来的那么“巧”
他前脚刚到清风院,安宁后脚就到了。
消息比他走的还快。
顺子垂着头,迟迟等不到二老爷开口,心口捶的比鼓还响。
额头上的汗珠挂的比他的心眼子还密。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悄悄抬头见是码头上看船的小厮。
背上的脊骨松散的厉害,看着瘫坐下去。
恨不得把脸埋在胸口上。
总管弯着腰带着小厮跪在地上颤着声音问安“老爷安好”
封毅太阳穴直跳抬高了声量“安好,”他那么大的两条船就这么没了,谁安好!
顺子听着老爷的怒火瑟缩的厉害,打死和发卖两个选择绕着脑子打转。
身后的小厮一眼认出顺子“就是他,就是他把船提走的。”
这人就是化成灰他都认识,而且他连衣服都没有换。
顺子回来就在马房溜达,知道老爷的马车往码头去了。
第一时间就守在了门房。
老爷怒气冲冲往清风院去的消息就是他给郡主送过去的。
面对指认顺子硬着头皮认下“是,,是我”
周回站在旁边只觉得诧异,从前怎么没有看出他有这样的胆色。
还真就这么认真下了,一点不为自己辩驳。
屋子里静的只剩下了呼吸声,两艘出海的船,就是剐了他们也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