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厉害，啥都瞒不过你。”
许大茂隐晦的夸赞了何雨柱一声。
其实何雨柱才是个犟种。
只要顺毛捋，稍稍给他抬个份儿，就很容易拿捏。
这一年多来，何雨柱还是会时不时跟许大茂挤兑。
但已经没有曾经那么针锋相对了。
打小养成的习惯，也不是许大茂一年半载的改变就能彻底掰过来的。
何况许大茂还不会堂而皇之的去硬拧。
只是在遇着的时候稍稍引导。
调整的相当之低调。
便是精明如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也不曾察觉。
“赶紧上班去吧，我往家带点东西咋了，哪儿都有你。”
许大茂越过何雨柱往后院走。
“嘿，知道哥们鼻子灵就成。”
何雨柱摇头晃脑，双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
手腕挂着个网兜，网兜里有个饭盒。
随着何雨柱走路，饭盒滴里当啷的，在他腿弯附近晃荡。
如果抛开何雨柱轧钢厂厨子的身份，一眼识人，何雨柱就是个街溜子。
好在何雨柱运气不错。
被人引荐去了轧钢厂，虽然不是接了他那撇下兄妹追着白寡妇寻找爱情的亲爹的班儿。
可也稀里糊涂走了何大清的老路。
不仅进了轧钢厂。
还跟何大清当初一样，成了三食堂的厨子。
虽说不是厨师组长，也不是掌勺大厨，可毕竟有何大清一份熟人情在。
对外人说是接班。
捞一份上一辈儿人的面儿。
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境遇便也能过得去。
要说何大清还真挺不是个东西的。
当初撇下还在读书的何雨柱，把刚刚准备上学的何雨水丢给了一大妈。
一走就再没回头。
如果当时何大清能够把何雨柱喊回家，让他接自己的班。
也不至于害的何雨柱兄妹有大半年时间捡破烂过日子。
从这一点上，何雨柱对何大清是恨的。
但他确实又得了何大清‘遗留’的一些情分。
譬如吃惯了何大清小灶的杨厂长。
如果何雨柱因此缓解对何大清的恨意，也能说得过去。
但实际上呢？
何雨柱既享受了何大清虽非故意但确实有用的人脉关系，又并没减少对何大清抛弃子女的恨意。
何雨柱倒是把去轧钢厂工作的这份情谊，投在了一大爷易中海身上。
个中缘由，何雨柱还被蒙在鼓里。
何雨水也是个被哄骗的小糊涂蛋。
许大茂看过原电视剧，自然是知道何大清一直有邮寄生活费。
只是被易中海偷偷截下来而已。
易中海明显不缺钱。
这么做的原因，其实有很多。
许大茂以为易中海是孤立何雨柱，防止他离开四合院去投奔何大清。
觉得易中海或许就自己的养老问题早早就瞄准了何雨柱。
可真生活一年多。
许大茂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很多刻板印象，又是被无良没脑的同人二创给带跑偏了。
现在还不到剧情开始的时候。
何雨柱和易中海的关系也就是一般。
甚至易中海打心眼儿里瞧不上何雨柱。
也是。
易中海是个标榜道德和言行举止的模范老头。
何雨柱吊儿郎当的样子，跟他的人设完全不符。
相看生厌也就理所当然了。
至于他为什么明明瞧不上何雨柱，却还帮他安置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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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也有点猜测。
这问题的根源，或许还是要从聋老太太身上着手。
不过这些又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