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最多也就照顾个工作,虽然清闲,报酬也是真少,聊胜于无罢了!
说话的工夫,二人已来到那处角落,正好堵住出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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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早就注意到了这一行骑马之人。
南船北马,在金陵城中,几名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的骑士,就是那么的引人瞩目!
“阁下挡住去路,不知所谓何事?”眼前这些人来者不善,他虽然不怕,却也不想惹事。
王佑脸上似笑非笑,马鞭一挥,指着地上受伤之人说:
“这是我的手足兄弟,你说我有何事啊?”
王健神情一变,讪笑道:“阁下怕是诓骗我吧,地上之人名叫王佐,可没听说有什么兄弟?”
话音未落,他猛地想起什么,惊呼道:“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
“倒是不蠢,只是有些不开眼!”
说着挥鞭就打,只听“啪—”的一声响,王健脸上立时便多了道殷红的血痕,直疼的他忙双手捂住,口中哀嚎道:“痛死我了,还不动手!”
原来此刻已有五六个汉子围拢了上来,都一副短打的装扮,应是这处码头的打手或者护卫。
他们探头探脑的,看到王健被打,只是口中大呼小叫,脚下却不动分毫。
“哪来的北侉子,敢到这里撒野!”
“真是好大的胆子,打了健四爷,你定走脱不得!”
“知不知道此处是谁的产业,一张片子就能送你蹲大狱!”
众打手们吵嚷的厉害,竟没有一个真要动手的。
那几名骑士高大魁梧,胯下的骏马膘肥体壮,哪个敢上前,能站着声援几句已对的起这份工钱了。
“聒噪!”王佑哼了一声,左手随意挥了挥。
耿勇等人忙催马向不远处的那帮打手走去。
此地虽道路狭窄、货物凌乱,却也勉强跑的开马。
五名骑士从行囊中抽出细长的马刀,也不出鞘,就这么横在鞍上,缓慢而坚定的步步逼近。
那六七个打手立时便闭上了嘴巴,豆大的汗珠在几人额头浮现。
本来繁忙喧杂的码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边所吸引。
过惯了太平日子的老百姓,哪里见过如此杀气腾腾的北地骑士。
不知谁惊恐的喊了一声:“杀人了,跑啊!”
静止的画面一下子又动了起来,人们慌忙抱头鼠窜,哭爹喊娘的叫嚷声瞬间让整个码头都沸腾了。
混乱来的快,消失的也快,一眨眼的功夫,耿勇的面前便没有一个站立之人,大伙都躲了起来,悄悄的观察、静静的窥视。
王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些人是多没见过世面啊,几个连具甲都没有的骑兵,就吓成这样了。
还真是承平日久、武备松弛啊!
别人可以跑,健、修二人却被堵着,根本走不脱。
捂着皮开肉绽的脸,王健眼前有些恍惚,见己方的增援跑了个干净,他倒也光棍,猛地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都是他们干的啊,我可真的没动手!”
别看王修刚刚打人的时候意气风发,此时早已吓得如同鹌鹑一般,躲在后面瑟瑟发抖。
看到敬仰的健四爷如此干脆的怂了,他也忙噗通一声跪了,磕头如捣蒜。
王佑冷冷的看着,低头吩咐了一声。
佟二忙翻身下马,小心翼翼绕过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俯身观察一番后方高声喊道:
“佐哥儿昏过去了,赶紧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