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厨泉的咆哮声中,匈奴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奋不顾身地冲向蔡琰的部队,企图做出最后的抵抗。
然而,当初四千匈奴骑兵,仍然败于蔡琰护卫部骑兵之下,更遑论如今仅余二千。
更为关键的是,平阳城外的京观,让蔡琰及其麾下,对匈奴都有一股切齿之恨。
只见蔡琰一马当先,两柄横刀在爪黄飞电的加持下,宛如收割机一般驰骋于匈奴骑兵之中。
阿巧使一木柄长刀,普通匈奴骑兵也非其一合之敌。
阿巧同样深恨匈奴,每日勤练不辍,虽然力气稍逊精壮男子,但马术、刀法都已经可圈可点。
而且,蔡琰特意交代过典韦,让他帮忙照看一下阿巧。
故而,典韦在阿巧身侧,用长戟将一个个侧面冲来的匈奴骑兵刺落马下。
李二、陈靖都是骁将,率领骑兵冲杀匈奴骑兵,同样无人可挡。
不多时,匈奴骑兵已经损失三成,隐隐有溃败之相。
“单于,蔡琰部长途奔袭,竟然还有此等战力,我们败了,单于你快逃吧,我为你断后!”左谷蠡王对呼厨泉说道。
“哎,好!”呼厨泉没有矫情,带着十余名铁卫,悄悄离开了此处,北逃而去,连自己的大纛都没有带。
又一会后,匈奴部的步卒已经开始溃逃。
“随我杀!”见状,左谷蠡王亲自纵马,带队冲杀,而且带着单于的大纛。
匈奴骑兵见单于大纛前行,稍微提升了一点士气,没有溃逃。
蔡琰见状,毫不犹豫纵马,冲向单于大纛所在。
“铁卫全部出击,击杀蔡琰者,赏万金,升谷蠡王。”左谷蠡王大喊道。
左谷蠡王身旁十余身穿铁甲的匈奴铁卫杀向蔡琰。
“死,你们都得死!”蔡琰喊着,手中两柄五十斤的横刀全力挥出,匈奴铁卫沾着就死,碰着即亡。
蔡琰的怒喝伴随着横刀的寒光,在战场上划出一道道死亡的轨迹。
那些匈奴铁卫,尽管身披重甲,但在蔡琰那雷霆万钧的攻击下,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每一刀挥出,都伴随着一名铁卫的倒下,鲜血染红了蔡琰的战甲,却也更加激发了她心中的杀意与决心。
“将军威武!”身后的护卫部骑兵见状,士气大振,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
左谷蠡王见状,脸色大变。
他原本以为凭借单于大纛和匈奴铁卫,能够暂时稳住局势,等待单于逃脱,没想到蔡琰竟如此勇猛,简直如同天神下凡,无人能挡。
“不,我不能让单于死在此处!”左谷蠡王心中涌起一股悲壮之情,他决定做最后的挣扎。
“吾乃南匈奴新任单于,蔡琰受死!”
左谷蠡王也曾是匈奴勇士,他亲自挥舞起手中的长刀,策马大喊冲向蔡琰,企图以命相搏,为单于争取更多的逃生时间。
然而,蔡琰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她冷笑一声,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轻松避开了左谷蠡王的冲锋,同时反手一刀,将一名企图偷袭她的匈奴铁卫劈落马下。
左谷蠡王咬咬牙,再次挥刀冲向蔡琰,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了这一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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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