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掏出一个瓷瓶，打开放到程老太太鼻子下。
程老太太被这刺鼻的味道给呛醒，猛的咳嗽两声才清醒过来。
看到小若后，程老太太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小若心里莫名咯噔了下，稳了稳心神问道：“程老夫人，您感觉如何？”
程老太太欲言又止，眼底带着愧疚。
孟氏和慕容老夫人相视一眼，同时皱起了眉头。
秋云很快神色难看的回来了，对人群里的小若喊了声。
小若交待程老夫人身边的丫环照看好程老太太，这才朝秋云走去。
等秋云低声说完外院生的事，小若眸色一冷，猛的回头，目光如箭般朝程老太太看去。
“程家的教养还真是好！”小若沉声丢下这句话，带着秋云大步离开。
关氏和孟氏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困惑。
“程老夫人，可以告诉我们到底生什么事了吗？”孟氏带着质问的语气对程老太太问道。
她从没见小若露出那样冷冽的神情，肯定是程家做了什么对不起小若的事！
程老太太这会掐死程婉莲的心都有了，不过这种有辱程家门风的事她捂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对孟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