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毫无意义的一场废话。
你在看什么书?林三酒没话找话地问。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迂回地打听才好——虽然现在看起来,黑泽忌果然也没事。
我也不知道。黑泽忌眉心间的皱纹更深了,好像要永远凝固住着一份不耐烦,警示后人一样。
啊?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从没看过这本书,黑泽忌啪地一声合上了书,说: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得根本就是一场精神试炼,无聊得我看完下一页,就把上一页忘了。本来以为在安静一点的环境里可以看得下去我认输了,它比我强。
看书又不是比武。
那那就换一本看啊。林三酒茫然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场对话好像有脱缰野马一样要从手里溜掉的趋势。
不换了,黑泽忌往腰间一收,书就不见了。今天看够了,明天再说。
不是很无聊吗?还要把书拿回去看吗?
这个意思,是还要看完啊?
林三酒使劲揉了揉眉心——不是,书不是重点。
那个,你没事吧,她到底还是硬着头皮,直接问了。之前离之君府西罗的那一回事嗯,我好像还没来问过你怎么样了。
黑泽忌发自心底地不解道:问我干什么?我能怎么样?
你们不是朋友吗
黑泽忌皱着眉头,仍旧在等她往下解释——很显然,仅有这么一句话,在他那里依然不能成为一个有足够逻辑性的理由。
林三酒干脆不问了。反正看他这样也知道他没事,她干脆转换话题,说:你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谁知道呢,黑泽忌懒洋洋地伸开双臂,在沙发上将每一寸身体都舒展开了,好像一头蜷久了的大猫。我还真是很少有这种无须为了资源奔波,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呢。
林三酒忍不住一笑。这样不好么?
蛮好的,他赞同了一句,从沙发里站起了身。要是能早点见到你们说的那个人就更好了。你么?
不了,林三酒重新拉开门,我和你一起出去吧。
然而话是这么说,在她刚刚与黑泽忌一起走进走廊里的时候,却忽然浑身一颤——黑泽忌敏锐得几乎就像空间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连空气颤动也能触碰他的神经;立刻转头瞥了她一眼。
你怎么了?
唔没什么,你先走好了。林三酒冲他笑了笑,我进去找本书。
目送他走远了之后,她迅速走进图书室,将门在身后合拢了。
你突然叫我一声干什么?林三酒小声对意老师抱怨道,之前我怀疑自己丢了记忆的时候,你不出来,这个时候你冷不丁地跳出来了吓我一跳。
图书室,意老师哪会感到抱歉,依旧在执拗地说:你仔细看室。
图书室怎么了?
林三酒知道,这意味着自己的潜意识中,发现了值得注意的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似乎连意老师也暂时说不出个所以然。
图书室尽管不大,但装潢得却很安宁舒适;在仍旧亮着的落地灯光圈之外,波斯地毯渐渐沉进了阴影里。一张小桌上,散乱地放着书签放大镜,以及一只笔筒。
单人沙发里,一只背枕仍残留着被黑泽忌压下去的形状。
四面书架上顶天花板,下接地面,装得满满的全是书,架子上连个空隙也没有。不过书毕竟是买房时一起赠送的,自然不会有人好好挑选过,此时要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靠近天花板和地板的架子上,装的其实都是一套套的空书壳,完全是装饰性的东西;唯有中央几层的架子里,才是真的书——尽管种类语言都是随机的,数量却也不少了。
有什么不对的?
林三酒来回看了几圈,眉头越皱越紧。
不她也感觉到了,在这间图书室里存在着一个很细微的异样但是,是什么?
之前我补充解释了一下影视化的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见是这样的,不是侵权,是因为我早就全权授权给起点了,所以影视方也不会再跟作者产生任何沟通接洽了,全程都没有我的参与了,所以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其实我对内娱剧一向也没有抱很高的期待,但是可能是我过于乐观我觉得末日五六百万字,可用素材太多了,不一定非要魔改吧,只要挑能拍的拍就可以了,说不定会有惊喜呢?再说没有言情戏,是不是跑偏范围就小了?不过,你们说以前有剧粉批评原著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