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蔡光金痛得差点闭气,反倒没有喊出多大声来,脸上皮肉痛得拧成包子褶,半晌才说出话,却再不敢叫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钱是吗?我有钱,我都给你们!”
骆毅又一棍子敲下去:“你很想打我是吧?疼不?不疼?那再来一下!
打女人很爽是吧?
你打我姐姐的时候是不是很容易?
是不是觉得她就是欠打?
是不是觉得她活该被你骗钱骗色?
是不是觉得骗她你很得意?
我也这么觉得,我觉得你很欠打!
打你我也很得意!
我越打你,你看起来就越惨,我就更想打你!”
骆毅说一句敲一下,最后一下敲在蔡光金嘴巴上,虽控制了力气,也打得他嘴皮子被牙齿和木棍内外夹击,血肉模糊,门牙也半掉不掉的。
姐姐?蔡光金眼珠子转了转,他感觉这些人好像就是为代晓初出气而来,那就“有门”!
马上说道:“你们是代晓初的家人?那咱们是一家人哪!我是你们妹夫、姐夫!
我没欺负娘子,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会欺负她?我是被逼的呀!把她锁在地窖里也是为保护她!
你们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凶残,要是被他们发现娘子,娘子就危险啦!娘子在哪儿?不信你们问她,我真是你们妹夫、姐夫!”
“啊啊啊啊!”骆毅气得跺脚大叫:“不行了、气死我、气死我啦!把他给我摁进水里清醒清醒!”
“好嘞!”黄酉提溜着蔡光金走到院子里,院里有水井,打出一桶水,把蔡光金脑袋摁进去。
水桶不大,但足够他脑袋全都进去,水第一时间就呛进他鼻腔。
呛水之人急于呼吸,于是不自觉就张嘴,大口的水再次呛入喉咙。
蔡光金死命挣扎,却根本摆脱不了黄酉控制,着地的右膝盖,碎骨头碴更是扎得他生不如死。
见挣扎得不剧烈了,黄酉才把蔡光金拎起来,让这个溺水之人继续他的水逆人生。
李蔚珏没想到小丫头骨子里竟也是个凶残的,感觉有些后脖子发凉——以后少欺负点小丫头吧。
李蔚珏竟然表现得很乖,他“乖巧地”拍打蔡光金后背,帮他缓过气,然后“乖巧地”审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打代晓初主意的?
你把她囚禁了多久?
你昨天要把她卖到哪里去?
‘三丰无忌阁’卖给谁了?
你们迫害了多少尼姑?
还是说你们与淫尼狼狈为奸?
你们的窝点在哪儿、有多少人?
嫖客都是些什么人?
像你们这样的淫窝还有多少?”
继而又好心规劝:“我劝你识时务,我妹妹脾气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