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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希恩听言,脸色一下沉了,不悦地看着童欧,“童欧,你这句任小姐,是否多少都有点不对?”
童欧耸耸肩,“她说的,只不过是一句称呼而已,何况在外,我们的关系也不要对外说,我只不过是如她所愿而已。”
“那你为什么跟白漪澜待在一块?难道你不知道她一直都在背后对熙熙使坏吗?”温希恩质问道。
任宴熙冲温希恩摇了摇头,“别说了,她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她这么大的一个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童欧,你看到了吗?”白漪澜瞥了眼任宴熙,转头看向童欧,道:“狡黠的人一般都不会自己出手,都是利用别人的嘴说出她想说的话。”
童欧抿着唇一语不发,像是已经默认了白漪澜的话。
“白漪澜,你们喝完咖啡就滚吧,别在这里碍眼!”温希恩恼火道,欺负她可以,但是不能欺负她的闺蜜。
“希恩,别生气,为了这种人生气真不值得!”任宴熙拍了拍温希恩的手背安抚她。
白漪澜也不恼火,而是低头看着坐在婴儿推车上的以安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真是可怜,小小的人就要承受这么多,不过也不能怨谁,只能说你投错胎了。”
任宴熙皱眉,忍不住骂道:“白漪澜,你积一下口德吧,你对几个月的孩子都能说这种话,就不怕以后生的孩子没屁眼。”
“你们还是先顾好自己的事,京都战家都翻天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喝咖啡。”丢下话,白漪澜便拉着童欧离开了。
任宴熙跟温希恩都一脸懵,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眼,试图从彼此眼里找到答案。
“看来战尘矅有事隐瞒,爷爷即便在战家也没有跟我提过有战家的事。”任宴熙忽然想起,那天萌萌跟她视频忽然说着话都哭,或许不是因为想她,而是最近战家的事将她吓坏了。
“那我们现在回去问清楚战尘矅?”温希恩道。
“现在回去也没用,战尘矅跟顾北爵去了找拜伦,应该晚上才回来。”
温希恩了然,她转头看向以安,犯愁的叹息一声,“白漪澜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搞得我心里都十分担忧,总觉得她是说以安会出事。”
任宴熙思忖片刻才说:“之前以安被周凝凝下过毒,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每一段时间就带以安去检查身体,有的毒,潜伏期很长,现在检查不出来不代表就没事。”
她的一番话将温希恩吓得不轻,忧心忡忡,“那我还是让顾北爵请一个家庭医生回来吧,就担心有突发情况。”
“嗯,最好如此。”
直到夜晚,任宴熙跟温希恩才回平安别墅,战尘矅跟顾北爵还没回来。
两人各自回房,想到白漪澜今天那番话,任宴熙忍不住打电话给全德龙。
电话通了后,她便直奔主题,“爷爷,战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全德龙听言,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尘矅不是说会保密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