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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离炫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我觉得白漪澜跟刚刚那个女人有些不一样,我被绑架的那几天,我几乎每天都会看到那个女人。
刚刚在巷子里我也见到女人了,虽然看不到她那张脸,但我也认出她就是那天绑架我的女人。
但是我在白漪澜身上是看不到那个女人的影子,会不会是误会?”
误会?
任宴熙顿时蹙紧了眉头,“离炫,扯下她口罩的那一瞬间,我清楚看到她的脸,就是白漪澜,这怎么会是误会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绑架我的女人是故意打扮成白漪澜那样子?将所有罪名都推到白漪澜身上?”任离炫开始阴谋论,猜测道。
“现在说这些事都没用,倒不如等会去找白漪澜当面质问?”战尘矅建议。
“我没意见。”任宴熙道。
任离炫摊了摊手,“我刚刚也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该怎么做,话事权还是在爹地妈咪手上。”
“那就这么决定了,先送孩子们回家。”战尘矅吩咐司机开车,将孩子送回战家后。
战尘矅跟任宴熙便去找白漪澜,他们摁响了门铃,但却没人出来开门。
门铃停了又响起来,一遍又一遍,但就是没人开门。
“她该不会是想到我们会来找她,所以连家都不敢回了吧?”任宴熙拧着眉头道。
战尘矅俊美如斯的脸微冷,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很快这个小区的物业便拿着钥匙来开门了。
这房子是白漪澜租的,房东为了安全起见便将备用钥匙放在物业那边。
门打开了,一进去,任宴熙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心里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循着血腥味的方向走进了浴室,眼前的景象差点让她晕过去。
白漪澜躺在浴缸里,两只手腕都已经割破了,满浴缸的水都已经被血染红了,而她整个人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白纸一样,气息若有似无。
反应过后,任宴熙大声喊道:“尘矅,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白漪澜被送上了救护车,送去人民医院。
战尘矅跟任宴熙则是开车跟着前往,他们很疑惑白漪澜为什么会自杀?
明明一个小时前,她还在巷子里跟任宴熙打斗,语气嚣张,人也张狂,但却一个小时后自杀!试问哪一个正常人会如此?
白漪澜被送去抢救了,恰巧手术医生则是连钰琪,今晚轮到她值班。
漫长的时间让任宴熙坐立不安,眼睛一直盯着急救室的门。
过了许久,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白漪澜两只手腕都被纱布包扎着,但人还未清醒。
任宴熙快步迎上去,看向连钰琪急声道:“连医生?白漪澜怎样?”
“熙熙,白小姐她没事,你不用担心,麻醉药后就会醒来的。”连钰琪解释道。
“不过要注意的是病人有长期服食氯丙嗪的情况,可能这次自杀也因为精神上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