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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宴熙笑道:“我可以拒绝吗?”
战尘矅反问:“你觉得呢?”
答案是否定的,霸道的战尘矅也只是嘴上问问任宴熙而已,最终的结果任宴熙都要应约。
……
市人民医院,普通病房里。
麻醉药过后,于思涵觉得生不如死,双脚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饱受煎熬,恨不得死掉算了。
她又怎么会知道魏莱早就跟医生打过招呼,麻醉药减半,所以于思涵才会清楚感到钻心的痛。
这时,病房门被打开了,战千觅捧着一束白菊花走了进来,眼眶蓄满泪水。
“思涵,你怎么好端端被人割断脚筋了,你得罪谁了?”
于思涵抬头看着战千觅,转眸看向放在床头柜上的白菊花,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难道战千觅不知道白菊花是拿来祭拜死人的?她这不是在诅咒她死吗?
她可真是够歹毒,也够虚伪,昨晚她才跟她说起暗夜杀手组织,今天她就遇到了杀手。
这事未免太过巧合了,显然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