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拍了拍长生的肩膀：“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她是你娘，我是你姐，懂吗！”
长生毫不容易收起的眼泪，此刻又绷不住了。
“姐，是我不好，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傻瓜，我什么时候怕麻烦了，如果真怕麻烦，我也就不是你姐了。”
是夜，花楹洗漱完毕，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古代洗澡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尤其天寒地冻的。
“主子，您还是让奴婢陪着您着吧。”
珍珠接过花楹递过来的外衣，有些担忧继续道：“我回去睡了，您晚上要是需要下人可怎么办。”
“需要什么下人，雪宝和瑞宝又没和我一起睡，我自己个儿就行。”
自从那晚她察觉到有人悄悄进了她的房间后，她便没让两个孩子跟她睡。
只因着她心里有一个猜想。
秦王府暗处有不少暗卫，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的房间，根本就不可能。
更不可能不惊动她，自己是什么样的，她心里头清楚，有人进到她的房间，她不可能没有察觉！
除非暗卫认的这人，除非自己有醒不来的理由！
珍珠说不过花楹，将衣裳放好，只能应了主子的吩咐：“那成，我和春水就在偏殿，主子有事儿大叫一声，我们一准儿能听见。”
花楹身边，珍珠和春水是不必以奴婢自居的。
用花楹的话来说：“最开始的时候，就没把你们当做奴才看，现在你们也不必把自己个儿当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