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孩披散着的头发已经全部打结到了一起，她微微透出指印的脸颊与被利器拉破的丝袜，流露出满满的狼狈。
妍至善看到因好意规劝自己而受到牵连的这个姑娘，上前想要和所谓的花姐理论，却被耗子拦了下来。
可是对于妍至善来说，眼看着那个姑娘在花姐的手掌中间像是一个沙袋一般地倔强而困顿，她于心不忍，便上前一把抓住了花姐落下的巴掌。
“花姐。”
看着被比自己高一个肩膀的妍至善紧抓着不放，常花蕾使劲挣脱却感觉十分费力，只有一米五的她比起一米七几的妍至善像是一个鸡仔一般有待拿捏。
“怎么着？”
“别动手。”
“把这个小犊子一起给我弄下去！”
“等等——”
“我现在脸成了这样，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能接客了。”
“关你几天你就都老实了！”
“大可不必！”
“怎么着？”
女孩点燃一支烟，却被花姐一个耳光打得掉到了地上。
“哪儿敢啊，尊敬的花姐！”
“只是你说……刀哥如果几天不见我人影，会怎么想？”
看花姐沉默了，女孩继续说道：“如果你让那个女孩儿离开，我就饶了你。”
“就你？”
“对，就凭我今天晚上的客人是姜潮。”
听到姜潮的名字，常花蕾先是一愣，紧接着便镇静自若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
“姜潮怎么了，就你认识吗？”
“对，你大可以问问，是不是他点名要我樊顺意的？”
这个女孩子叫樊顺意，妍至善默默地记下了她的名字。
樊顺意大摇大摆地牵起妍至善的手，便要从常花蕾面前走过。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钱就这么白拿？”
“那我明天再来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