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西纳嚎叫着,脸皮撕扯下来,因为高温的关系也没有流血,却有着焦糊味儿。汉特并不在意这些,下贱的烧煤工竟然也会对他使眼色,便一脚踹下去,科拉西纳的左腿应声折断。
惨叫声回荡在地下室中,顺着管道所形成的通道蔓延,英格马和艾勒也停下来。
此时,汉特大声喊道:“英格马,你和你的小贱种要是不出来,我就会将这家伙的四肢一个一个的折断,刚才你听见的惨叫,是他的左腿,每过一分钟,他就会怨恨你一分。”
“因为你,他会逐渐变成一个废人,然后死去。”
声音回荡着,英格马与艾勒对视着,二人的目光在黝黑的管道隧道之中格外的闪亮。
“主人。”
艾勒下意识的抓住了英格马转过身去的手腕,然后松开。
“伊文,你应该成年了吧。”
“是的。”
“送你一句话,是我祖父临死时候送给我的。”
英格马将墙壁上的一节断裂的钢管一脚踹下来,拿在手中晃了晃。
“男子汉大丈夫,即便知道前方是死亡,也要为了自己的信仰,迈出一步。”
“作为人,不能蔑视生命。”
英格马冲出去的同时,艾勒才反应过来,主人的祖父去世的时候,主人还未记事,哪里会有送给主人的道理或者话语。
当汉特将扭曲在煤堆上的科拉西纳抓起来时候,科拉西纳犹如面条一样柔软。
“为什么?”
科拉西纳的的眼泪流经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刺痛。
“你个小瘪三,还问为什么?”
“你的生与死,完全看我的心情,而现在,我的心情很不爽。”
汉特抓住科拉西纳的右臂,开始发力,想要硬生生将其右臂撕扯下来,他会这么干的,所以,英格马和艾勒从黝黑的管道隧道内部出现的时候,汉特还是毫不犹豫的将科拉西纳的右臂撕扯下来。
“去你的,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