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春风意满。双眼中，写满了迷茫与哀伤。
看来，方家的巨变，让他迷失了。
见有人进来，方千寒如同机械似的抬头一看。可当他注意到来人是方君雪时，那僵硬的面容，才有了一丝波动。
可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方君雪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将目光投向灵位。看着遗像中的人，方君雪陷入了沉默。
以往的种种记忆，在这一刻，如同泉水般地在她脑中涌聚。
许久后，方君雪还是跪了下来，给方庭生磕了一头。
有些错，注定无法弥补。
有些人，始终无法割舍。
所以，方君雪为其送上最后一程。
磕完头后，她便起身，没有再多说什么。
可当她走出灵堂时，在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对不起！”
声音中，带着悔恨与落寞，以及无力和悲凉。
方君雪闻言，缓缓停下了脚步。但她，并没有回头。
“他是一个懦弱的人，你也要做一个懦弱的人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方千寒的耳中，可当他抬起头时，那道背影，却已经渐行渐远。
……
一座墓碑前。
“母亲，我带他来看您了！”
方君雪挽着叶命的胳膊，轻声说道。
两人跪了下来，叶命磕了一头，道：“伯母，我叫叶命！”握着方君雪的手，言语中带着坚定：“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以后没有人能伤害我直播教修仙(现代居士)快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