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翊吃痛的松开她。
“姐夫,你住手!”唯一恐惧的喊道。
“姐夫?”权翊喘息着粗气,带着血丝的薄唇勾着冷笑,“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话罢,权翊猛地撕开了唯一的礼服,华丽精致的礼服在权翊的手里变成了碎布。
撕裂的礼服下是一具玲珑有致的身躯,唯一猛地抱住光裸的胸前。
“遮什么,你不觉得有些多余?”权翊两眼炙热的盯着唯一的身材,身下的炙热又肿胀了几分。
唯一在他火热的眸子注视下,羞耻的跑开,现在的权翊就像一头猛兽,随时撕碎她。
权翊冷笑,犹如把她看做猎物。
逃到尽头,毫无退路,唯一恐慌得不得了。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把戏。”
权翊望着光裸赤身四处逃窜的唯一,深邃的眸夹杂着燃烧的光芒。
没有耐心再陪着她玩下去,身下的肿胀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三两步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压制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唯一贴着冰冷的玻璃窗,浑身都在抖,吓得尖叫,“姐夫,你到底怎么呢,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等下你就会想要。”权翊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腰,手指灵巧的钻入了她的身下。
“啊。”唯一感觉到异物侵入,恐惧的眼泪流出来。
她不敢忘记,今天是姐姐的订婚宴,这个人是她的姐夫权翊。
唯一抓起权翊的胳膊奋力的咬了一口,权翊吃痛的闷哼一声,不在意流血的臂膀,扯掉了唯一最后的妨碍物。